出人意料的是，沐菱纱竟然在这个时候露出一幅小女儿的娇憨姿态，差点看的陈凡出了神。

要知道，在宗门之内沐菱纱可一直都是不苟言笑，活脱脱一个女王的。

如今到了外界，她不再是听澜宗的九长老，陈凡也不再是一个后辈弟子。

两人都以平等的姿态交流，沐菱纱也终于显露出了她本来的性格。

甚至最近这几天，陈凡明显发沐菱纱的笑容比以前更多了，有些时候还能跟自己开开玩笑。

这在原来是不可能想象的事情。

“其实，你真应该多笑一笑，你笑起来挺美的。”

发自内心的一句话出口，沐菱纱忽然脸色一板竟然又恢复了严肃。

“我也是一时忘形了，宗门大事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怎能如此放浪形骸，陈凡你倒是提醒我了！”

陈凡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话语竟然会给沐菱纱带来这么大的改变。

沉吟中，他开口道：“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为谁而活？”

沐菱纱闻言一愣，想了很久之后才道：“我...应该是为自己而活吧。”

“不对。”陈凡摇了摇头：“在我眼里，你是为了听澜宗而活着的。”

“我之所以如此说，不是要劝诫你什么，只是希望你偶尔能停下来，问问自己，你所做的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你做所的这一切，真的有人能理解吗？”

陈凡话音落下，沐菱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肯定没有答案，这点陈凡坚信。

因为多年以来的执念早已经深入骨髓，沐菱纱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想要这么努力的改变听澜宗，真的仅仅是因为对宗门的感情吗？

陈凡以为不然。

或许是在全心全意的为宗门着想的时候，沐菱纱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感受到自己的温度。

说了这么多，其实她跟陈凡挺像的。

他们都是...孤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