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错死在北川一郎的手中。
不像燕经纶,心中还有一丝的侥幸。
江面之上,叶错行走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却宛如在平地上行走。
他一身白衣,衣袂飘飘,从昆仑墟回来,这满头的长发也没有打理,像是一个古代人一样,漆黑的长发飘在脑后,神采俊逸非凡。
丰神俊秀,踏波而行,面容英俊的叶错,此时真宛如天上的神仙下凡。
仅仅是这一个亮相,就可以征服无数少女的心。
叶错的左手之中,捧着一盏小小的古灯,一点如豆的灯火,微微闪耀,看起来十分的普通。
与他遥遥相对,一里路以外,一艘小小的木船上,一个中年男子,拄剑站在船头,正是北川一郎的大弟子平冈尾次郎。
一周之前,被叶错一声吼,直接将他震成了内伤,此时他看向叶错的眼神,有了一丝丝的畏惧。
“站住!来者可是华国的叶错?报上名来!”平冈尾次郎站在船头,大声的喊道。
他和许多人一样,也是第一次见到叶错的真容。
“放肆,你师父教你这么和我说话的吗?”叶错右手的中指和拇指扣起来,朝前一弹,一道金光,从一里路以外,朝着平冈尾次郎射去。
“不好!”平冈尾次郎吓了一跳,伸手将面前的长剑拔出,双手一劈,面前的江水,裂开了一条几米长的大口子。
然而那金光像是有灵性一般,在空中转了一个弯,打在了平冈尾次郎的膝盖后面。
“啊!”平冈尾次郎完全扛不住,双腿几乎直接被废掉,整个人脚下一软,咕咚一声跪在了船头。
“下次敢这么和我说话,定然一剑斩之!”叶错的声音冷漠地道。
整个长江两岸,黑压压的人群,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多发出一丝的声音。
这就是神榜之威!
那小船之中,传来一声极其苍老的声音:“平冈君,对待神榜,要以礼相待,今日的教训,记下了吗?”
平冈尾次郎跪在船头,一张脸涨的通红,拼命的想站起来,可是双腿完全的不听话。
“是,师父,徒儿知道错了。”平冈跪着道。
小木船中,穿出了一股悠然的茶香:“和敬清寂,羽化圆融。茶之道,在茶,在水,更在心。叶先生今天既然是为茶道而来,老朽先敬你一杯江水,聊为待客之道。”
说完,众人的耳边,忽然间想起了一声刀鸣。
铮!
利刃出鞘的声音,震动的长江两岸无数人眼前都是一阵发黑,这仅仅是拔刀,可是周围的人却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几欲虚脱。
仓啷!
一刀刀光,从小木船中斩出来。
天地之间,都是肆意弥漫的刀气,似乎整个天空都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
嗤啦!
横刀斩长江!
浩浩荡荡的长江,宽几里路,无数的江水,顺流而下,就算是想建起一个大坝拦截,都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然而这一刀,起于小木船,横亘天地间,带着震耳欲聋的风声,哗啦啦将长江斩断。
原本奔腾不息的江水,从中间被一刀斩断,江底的淤泥都露出来了。
无数的江水回流,朝着叶错拍打过去。
一刀断江流,神榜之威,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