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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南像是被拖死狗一样,从酒吧里被老桥和徐锐给拽了出来,拉开车门后人就给生硬的塞了进去。
李少男到现在还是懵的,大麻的劲还没有散,整个人都处于游离的状态之下,呆萌的眼神看着坐在旁边的老桥,眨了眨眼睛问道:“朋友,为财,还是为色啊?”
“啪”老桥直接抽了一嘴巴子过去,咬牙说道:“你个b养的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事啊?给我老实呆着,听候发落,今天晚上你是死是活,就他么一句话的事了”
李少南“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迷茫的说道:“你别吓我,我要尿尿,我要拉屎·····”
前面的何征回头皱眉说道:“别管他,抽岔道了这是,他再废话你直接给人干懵了”
“啪”老桥掏出枪,掰开李少男的嘴就给枪管子伸进了他嘴里:“再多说一个字,脑浆我给你崩出来”
“开车!”何征跟刘牧说完,就给安邦打了个电话过去:“邦哥,人我们带出来了,在车上”
“人先不要动,拉着他逛逛”
“嗯,知道了”
大圈四台车,离开酒吧,开上了温哥华的大街上,拉车一条线顺着街道漫无目的的开着。
医院里,安邦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手插在口袋里静静的看着躺在病床上还没有苏醒过来的黄连青,心里一阵烦躁。
“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一天没有吃饭喝水了”连城买了些饭菜过来说道。
“不吃了,没胃口”安邦摆了摆手,声音有点嘶哑,一天多的时间他嘴里起了好几个大泡。
连城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道:“黄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向来能说的连城这个时候也词穷了,她就是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来,到底能那什么借口来安慰这个看似已经伤心欲绝的男人。
“我发现,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怎么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啊”安邦深深的叹了口气,仰着脑袋,眼圈里转着泪水,唏嘘的说道:“十多年前,我的未婚妻被逼跳楼,十几年后我的结发妻子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我这一辈子······是克妻的命么,是不是哪个女人沾上我都没啥好下场啊?”
连城默然无语,眼睛透过窗户看到病床上的黄连青,心中顿时浮现一片复杂的情绪。
另外一边,李少南在被大圈的人带走以后,之前他那些同伴里有和他关系比较近的,就辗转着打听好了好几次,最后问到了李才林的电话,于是连忙打了过去。
“李叔,我,我是少南的朋友,这,这个,少南在外面出了点事”
李才林当即就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他么就说他早晚得被自己给作死了,早晚有一天的,这次他又怎么了?是撞死了人,还是喝多了?他死没死呢,没死怎么自己不给我打电话?”
“李叔,他可能现在打不了电话”同伴无奈的说道。
“怎么回事?”
“少男被人给带走了,对方好像是大圈的人,当时来了好几个人,都把枪掏出来了我们谁也不敢拦着,然后少南就被大圈的人给拖出去了,有人看见他被塞进了车里,给带走了”
“唰”李才林半天没反应过来,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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