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世昌把酒柜做成全透明的,让暮世良能看见他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一言一行,就是为了折磨暮世良,让暮世良生不如死。
诏言不看地上光果的女人,“她不是贞贞。”
他上了暮世良的身,他的神经和这具身体相连,这具身体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施加在他的身上。
诏言承受着这具身体带来的一切痛楚。
长年没有水喝,他的嗓子干哑得快要发不出声音,每说一个字,都像有锯子在锯他的喉咙,疼痛难忍。
暮世昌为了不让他排大便,不给他吃任何东西,只是往他身体里输送营养液,而小便便由输尿管接进旁边的大鱼缸。
而鱼缸里的净化系统,会化掉他尿液味道,完美到就连心细如发的夏欣,也没能猜到暮世昌会把暮世良囚禁在他的房间里。
“不是?”
暮世昌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女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拧到诏言面前,“你看清楚,她就是容贞。不过,她现在不再对你忠诚,而是我让她干什么,她就会干什么。她刚才给我吸得多卖命,你也看见了,她现在就是一个婊||子。”
诏言嘲讽一笑,“克隆人罢了。别说人,就算是文件,再怎么复制,也不是原件。”
暮世昌被诏言揭穿,怒极反笑,“行,她是克隆人,你看不上。下次,我把这个叫安音的丫头带来,我会让你看着我怎么吸死她。她可不是克隆人。不过,在让你看我玩那丫头以前,你还可以看一出好戏。”
诏言不知道暮世昌要玩什么花样,冷看着暮世昌,不说话。
“我让你看看,我怎么玩你弟弟的儿子暮瑾言。”
暮世昌看了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你的侄儿该到了。”
诏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