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 />
月山习没有办法发出明确的声音,嘴唇上被贴了一层厚厚的胶带,只能用鼻音发出急促的声音。他奋力地挣扎,然而虚弱感一层一层地削弱了他的力量,他的身体被注入了大量的RC抑制剂!
高槻泉把他弄醒后就松开手,让对方得以呼吸,没有成为第一个溺死的喰种。
月山习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一双眼睛怒火中烧地看着高槻泉。
他从未这么狼狈过——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混蛋——
高槻泉在他的杀意下悠哉道:“你再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想要把你的眼睛缝起来的。”
月山习仍然没有屈服在她的威胁下。
高槻泉苦恼地说道:“不怕吗?也对,美食家肯定见过各种各样的酷刑啦。”
她的手指抚摸上月山习的嘴唇,声音从平稳变得趣味盎然。
“把你的眼睛缝上,你就看不见了,把你的嘴唇缝上,你就再也无法说话,然后——再把你弄疯来,你就肯定没有办法泄露我的身份了,对不对?”
“……”
月山习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紫眸中的凶狠隐藏到眼底,不敢招惹这个女疯子。
在客厅里识破对方身份的时候,高槻泉竟然直接出手袭击他!
“这就乖了嘛。”
高槻泉歪了歪头,左眼的绿眸折射着明媚的笑意,手指又滑到了月山习的胸口,“我觉得最好的方法还是把你吃了,你的肉可以抵得上我一个月的伙食。”
月山习忍无可忍地用眼神瞪她:【独眼之枭这么贫穷吗?】
高槻泉叹道:“我很穷的,稿费买得到零食,买不到人肉啊。”
说完这句似真似假的感慨,她用看猎物的目光盯着躺在地上的月山习。
“给你两个选择。”
“一,保守秘密,我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二,我把你吃掉哦。”
月山习在胶带下的嘴唇动了动,表示无法说话,高槻泉便给他撕了下来。
“说吧。”
“我——呼,我选择保守秘密,只要你不伤害到金木,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你和我谈条件?”
“你杀了我,你也休想逃过一劫!”
月山习冷然地看着她,没有惧怕独眼之枭的威胁。
高槻泉夸张地说道:“哎呀,我好害怕呀。”然后,她扼住了月山习的脖子,“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我会留下你的命全看在独眼蜈蚣的份上——”
狠戾的气息一闪而过,她在月山习讽刺的眼神下终究是放开了手。
“安心吧,没打算杀你。”
高槻泉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月山习的手机,顺便给它开机,“给他报个平安吧,我稍后就放你走。”
月山习极力平稳呼吸。
高槻泉用他的手指解开手机锁,然后拨通了金木研的号码,把手机靠到月山习的耳边。
“月山学长,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去找掘了。”
“掘学姐?看来你又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有趣的情报了。”
“嗯……”
“宿舍见,月山学长。”
“好。”
听着他们结束了通话,高槻泉把手机放回对方身上,“很好,之后就这么说,不许告诉金木君今天发生的事情。”
月山习冷静地说道:“请解开我的手脚,我再不回宿舍会引起金木的怀疑。”
高槻泉勾起一道细小的弧度,“你这么会说谎,反倒让我不太放心。”
月山习:“……”
高槻泉又说道:“我听说你有一条灵敏的舌头,对各种美食都极为敏感,能够分辨出各种不同的味道。”
月山习忽然有一种非常糟糕的预感。
“你……”
“既然如此,把它留给我吧,这样你就能安分几天了。”
高槻泉拍了拍月山习的脸颊,像是爱怜着一条狗,那种骨子里的暴虐比美食家可怕无数倍。
疼痛会让人变乖。
也会让不知敬畏的人懂得敬畏。
厕所里,伴随着月山习痛苦的闷哼,血腥味蔓延开来。
下午六点,东大宿舍。
永近英良下楼去丢垃圾,却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月山习,嬉皮笑脸道:“月山学长,你今天怎么让金木一个人回来了?难道在高槻老师家里玩得不开心。”
月山习没有说话,看了他一眼就上楼去了。
永近英良摸不着头脑:“今天怎么如此安静,生气了?”
不。
月山学长的脸色苍白,有点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