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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甄将军听在耳边,并不相信,但也从未跟甄夫人说过,就怕她伤心。
如今,宫里来旨,说是皇上亲自请他们一家入宫,这让甄将军的心也没了底气。
而一旁的甄六正,却忽然想起那日妹妹去绯翠楼找他,跟他说的一番话,难道,是皇上有所察觉?
甄府这一家,从出家门到进了宫,三人各怀心事,步步惊心的朝六清宫而去。
还未到六清宫时,安公公早已在门口恭候
“甄将军,甄夫人,有劳你们了。”
“安公公,是不是兮儿在宫中闯了祸?”这是甄将军最担心的。
“不是,不是,三位请这边来。没什么大事,兮妃娘娘前两日淋了雨,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这人啊,一生病,心思就脆弱,皇上心疼体恤她,所以才想着,让你们进宫瞧瞧兮妃娘娘,也顺便宽慰宽慰她。让她的病早些好起来,皇上也才放心不是。”
安公公话音一落,甄夫人便哭了
“兮儿怎么了?这是病的严重了。”
不严重,岂非要皇上大动干戈请他们进宫,难不成是要看最后一眼了吗?甄夫人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得脸色都白了。
甄将军与甄六正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去,都巴巴看着安公公。
“你们多虑了,兮妃娘娘就是普通的风寒。还有,便是….”
“便是什么?”刚稍宽慰的心,又立即提了上来。
“甄将军,这话我一个奴才,原本不该说,但是无论是奴才还是甄将军您,都希望兮妃娘娘在宫中能够安好,享有万世恩宠对不对?所以,这次请你们进宫,奴才也想拜托你们,跟兮妃娘娘好好说说,她这性子该改改,虽然现在皇上再宠你,但若你三番两次惹皇上生气,难保以后能一直享有这圣恩。她若把性子改一改,多顺着皇上,把皇上哄高兴了,她在宫中的日子不也好过吗?”
“是,安公公说的是。”
“有劳甄将军了。”
安公公这才领着他们去了六清宫,一路上,亦是断断续续把这些日子的事跟他们说了个大概。
一家人听得心思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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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动手加分了,何不来个实际的,对我有利的盖楼评论,哪怕就支持两个字。
经过昨夜玄也烈的一番话,六兮不能说大彻大悟,但至少思绪越来越清明,知道该如何去走下面的路。
自我折腾,病了这一场,现在好转,全身的力气都被腾空似的。所以上午太医来把脉,便可见她气色难看,精神恹恹的模样。好在寅肃并未再来看她,让她松了口气。
到了下午时分,本想躺会榻上休息,习惯性的便出口吩咐道
“碟夜,把窗户关一下。”
刚开完口,立即浑身的凉意,一室的寂静里,早没了那个随时守候在她身边,随叫随到的人。
一种孤单的感觉立即把她包围住,心沉入谷底,正想起来自己去关窗时,有人推门而进。
她定睛一看,确实三个她最亲,最熟悉的人,她呐呐的喊
“爹?娘?哥哥?你们怎么来了?”
她话音一落,她娘已走到她身边,抱着她就哭
“兮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病好点没?”
“还难不难受?”
一连串的发问,仔细的把六兮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见她确实安然无恙后,甄夫人才停止了哭。
“你们怎么来了?”
忽然在宫中见到至亲的家人,即是惊讶,又十分的高兴,要知道,在这深宫里,若不是有大节气,他们便是一年到头都见不上一面。这会见着,觉得病似一下好了。
急忙给他们让了座,又亲自去斟茶给爹娘哥哥。
一家人许久不见,本来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到了当下,却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六兮先打破了这沉默
“爹爹跟哥哥最近在朝中可好?”
“恩,近来太平盛世,无须动用军力,我跟爹爹只需训练训练军队,倒是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那就好。”
“不过,现在朝中正在上奏请皇上年后出兵玄国之事,若定下来由咱们甄府出征,恐怕又是一场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