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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在做了如此残忍血腥之事还能笑得出来?薛亭远不敢想,凌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天生的残暴者,天生的恶魔吗?
“你杀了我,杀了我啊!”陈瑾浩嘶吼着,双手已经没有知觉,他知道自己的双手已毁,眼球也被扎爆,这一刻他绝望了!疼痛感让他崩溃,心中的绝望让他崩溃,这一刻,他心里只有死这一个字!
“杀了你?不不不,刚刚不是说了,我要让你尝遍我所知道的所有酷刑再死吗?现在,才刚刚开始。”凌飞笑容挂在脸上。
这样的笑让薛亭远越看越心惊,头皮直发麻。
“既然有做这种事的勇气,就要有承受该有的下场。”凌飞淡笑道,“陈景山没有告诉过你男人做事一定要有承担责任的勇气吗?”
说到陈景山,凌飞心中倒是挺佩服他,那个男人,值得钦佩,不过还是成了云烟。
“闭嘴!”陈瑾浩怒吼着,凌飞提到陈景山等若是在他心口上扎刀子。陈景山是他的父亲,是他的天,可是天就是被凌飞给捅翻了,天塌了!
凌飞笑容变淡了一些:“说到嘴,对了,还有你的嘴。”
凌飞抬手对着陈瑾浩的嘴扎了进去,陈瑾浩意识到什么想要闭上嘴,可太迟了,凌飞先一步扎入,陈瑾浩的嘴皮被嶙峋的玻璃割得鲜血直流。
凌飞握着玻璃手开始搅动,嶙峋的玻璃循着陈瑾浩嘴里柔软的舌头疯狂切割。此举是要割烂陈瑾浩的舌头,让他失去说话的能力!
“呜呜呜……”
陈瑾浩仅有的一只眼目眦欲裂,眼球中布满血丝。疼痛让他绝望,让他近乎崩溃。心若死灰的他,疼痛过度的他,在凌飞从他嘴里抽出玻璃的他,眼神涣散,昏了过去。
凌飞看着布满血液的玻璃,斜了眼陈瑾浩:“这就昏过去了?真没毅力,希望你能好点。”说着凌飞视线移过来,看着薛亭远。
薛亭远心头巨颤,都快哭出声来:“凌,凌飞,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一切都是陈瑾浩逼我的,和我没关系啊,我,我,我真的没有想对你的女人做什么,我真的……”
薛亭远已经语无伦次,凌飞笑容渐渐消失,淡漠道:“嫣然脸上的巴掌是你打的,还是陈瑾浩?”他一进来就看到任嫣然脸上的红印子,再明显不过。
“是陈少,不,陈瑾浩。”这种时候薛亭远怎么可能会说自己,把罪过都推到陈瑾浩身上。
“不,就是他!”任嫣然怒道,她的肌肤细嫩,这一巴掌让她脸上的红印子这会儿都在,甚至还有些疼痛。
凌飞眯眼:“撒谎?”
凌飞的眼神令薛亭远惧怕,急忙道:“别,别打我,别杀我,我知道很多秘密,留着我我能帮你很多的,别,别对我动手。”
“秘密?说说看。”凌飞真要挥动玻璃时听到秘密二字来了兴趣。
薛亭远忙不迭道:“我知道陈瑾浩背后是谁在支持他,因为有人支持我们才能刚刚成立公司就对研一有那么大的威胁。”
“谁?”凌飞问道,心中暗自猜测,莫问天?
“是燕京的一个大世家,莫家。”
凌飞冷笑,果不其然:“这种事情也能算秘密?如果你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就接受惩罚。”
“别,别,还有还有。”薛亭远惊惧不已,急忙叫道。
“说。”
薛亭远脑子空白,他哪还有什么秘密,只是害怕凌飞动手随口说出这句话拖延而已。他脑子转了一圈:“我,我家还有很多钱,陈瑾浩家也有很多钱,还有言家,我可以想办法把这些钱都弄给你。”
凌飞表情很平淡:“我对钱没有兴趣。”要说钱,桃园险地里的钱财拿出来足以再立一个世家。薛陈几家的钱财算得了什么?
“呼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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