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吃惊干什么?”时天轻笑,他望着古辰焕似乎要崩塌的神情,缓缓道,“你之前不也接受我和原轩上床吗?现在多一个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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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严伍,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吗?对了,你还该感谢严伍,我跟他在一起的这几天,床上功夫不知道提升多....额..”
脖子被古辰焕狠狠掐住,时天声音戛然而止。
“你可以故意拿任何话刺激我,但唯独这件不可以!”古辰焕的双眼逼近时天,“我怕我一不小心相信了,会失手掐死你!”
古辰焕猛一推手,时天踉踉跄跄的后退,最后后背撞在了舞台上笼子的铁杆上才停了下来,时天低头望着地面,目光显的无力。
古辰焕点了根烟含在嘴里,吐出一口烟后,才冷冷的望着时天,“你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我把你五花大绑,然后让人把你抬出去。”
时天像累极了一样倚在铁笼上,缓缓抬起头,脸上挂着苍白的笑,“古辰焕,你和严伍,为什么都那么丑陋?”
时天的话让古辰焕心口揪猛然缩,他脸色难看的瞪着时天,“你说什么?”
“四年前,在你第二次来我家的时候,你就已经变了是吗?呵呵...”时天像是在自言自语,望着地面笑着,“虽然那时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愿意回来,但我知道你恨我,我带你去我父亲的书房陪我看书,求父亲把别墅的安全系统全权交给你负责,我带你去只有我和父亲才知道的金库,告诉你只要你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我后面,等我继承了我父亲的产业,我会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可是,你骗了我,你帮着严伍,毁了我的家。”
时天缓缓抬起头看着古辰焕,古辰焕从一阵恍惚的回忆中回神,脸色从复杂到沉伤,最后到一种无所谓的冷漠。
他一直没有将严伍四年前对时家的劣行告诉时天,为的就是也隐藏住自己的那一份卑鄙,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时天已经恨他入骨,他不在乎这份恨再深上几分。
“看来严伍把一切都告诉你了,这么说,你是因为看清严伍的为人后,想跑出来又被严伍困着,所以才打电话给我?”
时天轻轻一笑,他没有立刻回答古辰焕,而是转身走进了打开的笼子里,合上笼门之前,时天抬头望着古辰焕,“你不阻止我?”
古辰焕扬起嘴角,站着没动,阴笑一声,“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笼子应该是给脱衣舞女表演准备的,你进去,也是想表演?”
“是。”说着,时天轻笑着合上笼门,电子锁发出几声滴滴的声音表示已经锁上,“你说的没错,我在这里等你过来,为的就是让你看一场表演。”
古辰焕抬手看了看手表,似乎觉得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于是有些不耐烦的上前,拉着笼子的门想把笼门打开,“想表演?回去到我床上,等你被灌了药,每一个动作都会比脱衣舞女.....”
话未说完,古辰焕脸色一变,因为他发现笼子的门居然拉不开,他更用力的拉着笼门,甚至发出咣咣的声音,但笼门却纹丝不动。
只要来过这里一次的人,都会知道这个笼子锁上后只可以从里面打开,但古辰焕事前只对这个地方的服务有所耳闻,并未亲身来过这,所以他并不清楚这些。
地下的工作人员早不知什么时候跑光了,古辰焕又不知道这间房的总控制室在什么地方,他气的用力踹了几下,这才明白时天刚才为什么一脸诡笑的问自己怎么不阻止他。
“时天。出来。”古辰焕双手抓着铁杆,目如刀锋,一字一顿的重声道,“我命令你,打开门,出来。”
时天不为所动的看着他。
“你最好已经准备出来后承担后果!”古辰焕厉喝,双拳奋力的锤了下铁杆,然后转身掏出手机,拨了周坎的电话。
古辰焕先简单利索的命令周坎停止对严伍的追击,然后冷冷道,“来时带把电锯过来,能锯断粗铁条的那种!”
古辰焕挂了电话,阴森一笑,转身道,“他们二十分钟之内就能赶过来,你....”
话音又是戛然而止,古辰焕骤然头皮发麻,因为他看见时天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折叠刀。
在古辰焕的视线下,时天将银白色的刀锋从卡槽里缓缓折出,然后抬头轻笑着望着古辰焕,“二十分钟是吗?呵呵,那什么表演都够了。”
“时天。”轻飘飘的话一出口,古辰焕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在颤抖,他费尽全力也抑制不住此刻心里正不断蔓延放大的恐惧,心惊胆战中,古辰焕缓缓将手伸进笼子里,用一种哄小孩似的温柔语调轻声道,“我...就带你回家而已,我什么都不做,乖,听话,现在把...把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