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轻声道:“奴婢愿为皇上分忧。”
“……”
祝烽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说道:“好,你去吧。”
南烟行了个礼,然后慢慢的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这时,阿日斯兰也从他座位上站了起来,两眼含笑的看着司南烟:“女官大人,我们又见了。”
南烟生硬的勾了一下唇角,表示自己礼貌的微笑。
阿日斯兰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他说道:“不知女官大人打算如何回礼。”
南烟看了看他,又看向站在暖阁中央,手持长剑,美丽中还透着英武之气的那位宝音公主。
她也打量着司南烟,看着这个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小女子,她充满野性美的眼中透出了几分轻蔑,道:“你行吗?”
“……”
“刚刚我唱的是什么,你听明白了吗?”
南烟笑了笑:“当然。”
“那你先说说,我唱的是什么?”
“……”
南烟的眼珠转了一下,笑道:“奴婢以诗答公主,如何?”
“诗?”
宝音公主浓黑的眉毛挑了挑,她刚刚的那首歌,所唱的是自己到中原,到金陵,到皇宫的所见所闻——这里的亭台楼阁,的确华美非常,与草原的壮丽相比,是另一番令人神往的风景,让人疑在梦中。
一个奴婢,能用诗将自己的歌译出来?
南烟微笑着,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吟道——
客
忽来
至帝家
苑占宫遮
玉门扣不应
疑是天上宫阙
东风一梦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