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我一条生路?狂妄的华夏人,你以为华夏现在还是降头师的禁地?”桌子对面的长发披肩的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双瞳孔竖起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狞笑的看着赵富贵。
和降头师同桌的食客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顿时一变露出一丝惊恐,连鱼蛋粥都不敢吃了,丢下碗就匆匆结账走了。
赵富贵皱了皱眉,对这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圈子他根本不了解,不过听这话的意思,以前降头师一般根本不敢来华夏,但现在不一样了,可能是专门猎杀降头师的力量出了什么变故。不过这和赵富贵没什么关系。
“华夏是不是你们降头师的禁地我不知道,不过港省现在是你的禁地了,你要是再不走,以后就不用走了!”赵富贵沉声说道。
“哈哈哈哈,你连这些东西都不知道,原来只是个偶然获得了力量的小角色。你这种小角色竟然敢管我猜霸的事,真是不知死活!”猜霸不屑的狂笑一声,引得小店里的食客纷纷看过来。
“你这意思是不想走了?”赵富贵对猜霸的狂妄感觉莫名其妙,在太平道书的记载中盅术只是旁门小术,而且正宗的盅术是从苗疆传出去的,玩盅苗疆人就是这些南亚降头师的祖宗。
根据太平道书的记载,在景帝年间,盅神一死,就连苗疆的盅术也不行了,不仅传人锐减,就连盅术也只剩皮毛,这些南亚降头师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牛逼的不行。
“你坏我猜霸的好事,伤我猜霸的神像!”猜霸指了指旁边的木盒,原来那里面装的就是他的神像。猜霸狰狞道“我要把你的头割下来,制成毒盅,让你日日受到阴火灼烧,永世不得超生。然后我再去杀了那个赵老头,拿到我应得的钱!”
“神经病,快走吧!”店面里的食客脸色大变,匆匆结了账就连忙离开,生怕遇到神经病自己的头也被割了下来,不一会儿店面里竟然就只剩下店主一个人。
“真尼玛难沟通!”赵富贵脸色一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猛的抬手一巴掌扇在牛逼哄哄的猜霸脸上,直接把这家伙从座椅上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猜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富贵,似乎不理解赵富贵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降头师之间的战斗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喂,你们别在我的店里闹事啊,快出去!”店老板颠起捞鱼丸用的大勺,紧张的冲了出来,对赵富贵和猜霸大吼道。
“这里没你的事了,借你的地方办点事!”赵富贵随手掏出一沓人民币扔个店老板,看都没看这个倒霉的家伙。
“你竟敢偷袭我!”直到现在猜霸才反应过来,脸色一变,手臂上忽然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色毒虫,这些黑色毒虫立刻向赵富贵扑了过来。
“啊!”店主尖叫一声,丢掉大勺狂奔出店面,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