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卖会现场立刻安静下来,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郑泽如父子的身上,郑泽如父子的脸色难看一阵之后阴沉的可怕。少数人的目光依然盯着那幅富士春居图,以他们的眼力依然看不出破绽。
“就算这幅画画卷上有张大千留字,那也只能证明卷轴是张大千所留。富士春居图历经数百年至今,原始的卷轴恐怕早已损毁,换个卷轴有什么稀奇的!”郑泽如脸色阴沉,怎么甘心一亿八千万打了水漂,不甘心的辩解道。
“郑总说的也有一些道理,这么多年过去,或许是此画曾经落到过张大千先生的手里,张大千先生见卷轴残破,自己做了一个卷轴换上也未必不可能!”郑泽如的生意做的这么大,自然也有不少朋友,当下就有人给他帮腔道。
“嘿,古董收藏就算是十中有九真只有一假,那也是假的。这幅画如今虽然只能证明卷轴有瑕,但按照现在的行情,就算溢价,这幅画也顶多能值个三千万!”
“不错,若是有收藏者愿意赌一次,这画也能值三千万左右。不过若是这位小友还有证据能证明画上还有问题,那么张大千先生的一副伪画,按照现在的行情顶多也就价值百万!”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给郑泽如帮腔的人很快就被压了下去。郑泽如和他儿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就算这幅画还能值三千万,那也要亏整整一亿五千万啊。郑泽如虽然身家超过百亿,可那还要算上固定资产,而且还有不少是公司的钱。
真要是亏了一亿五千万,那他可要吐血了。而且这还不仅仅是亏钱的问题,郑泽如今晚的拍卖肯定会变成圈子里的笑话。
“呵呵,到现在这份上了你还不承认是这幅富士春居图是假的?那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拿一把小刀过来!”赵富贵冷笑着说道。
一个拍卖会的美女服务员立刻找了一把小刀过来,赵富贵直接在富士春居图上动刀,郑泽如父子脸色大变,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不敢阻止。
赵富贵用小刀在画上轻轻刮开一角,一枚浅浅的印章从画中露了出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印章上,谁也没有注意到被赵富贵一同刮开的还有一道极薄的薄膜。
“有一枚沉墨印章,欧治子的画若有印章都在明处,不可能落在暗处还隐藏起来,看来此画不仅卷轴有异,就连画卷本身都是仿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叹息的说道。
“说的对,这幅画恐怕真是张大千先生所仿,按照现在的价格恐怕不过百万!”另一个人也说道。
“一亿八千万的名画变成了一副只值百万的仿画,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啊!”围观的人也有人看了看郑泽如父子,露出笑容说道。
“王总身边真是奇人多,这位小友虽然以前从未见过,不过光是这份眼力就已经太让人叹服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与这位小友相比,马末都真是名不副实!”还有人惊异无比的看着赵富贵说道。
“不可能,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