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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努力就有回报和收获，但是唯独这个感情它是完全不公平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感情就像便便，有时候你努力了很久，到头来只是个屁。”他说着，还顺嘴吐了个烟圈。

林晓雅本来还在伤心着，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破涕为笑：“你讲道理都不能正经地说，这都是什么狗屁道理。”

“管它什么狗屁道理，能让你笑不就行了。笑一笑是不是就不那么伤心了？你说你，之前我不是也跟你说过吗，那时候你不是挺好的，也没见你这么伤心啊。”

林晓雅抽一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着：“你是说过，可你那时候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要结。你说过是一回事，但是真正结婚那又是一回事，就好像是宣布死刑是一回事，但是真正执行是另一回事。我以为我有这个心理准备但是我还是很难受。”

“你这打的什么比方，听的我直冒冷汗。”王旭东无语了，暗暗地吐槽：这才听说我要结婚就这样，要真是婚礼当天还不得自杀。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头想想，可不敢乱说。“我警告你，不管是多伤心都不能乱来。”

“什么叫乱来？为情自杀？”林晓雅用红肿的眼睛瞪着他，“我自杀了难道你就能改主意不娶她娶我？”

“你……你这思想太危险了。”这大冷的天，江边的风吹着，王旭东却是汗都冒出来了，他知道这要是以前的林晓雅说不定真的能干出来这事。

林晓雅转过头去，看着江面悠悠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这样做的。我不会那么傻，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这样做了你也不会爱上我，有可能你真的会迫于压力过不去自己良心那一关也许真的会放弃苏婉琪，跟我在一起，但是你永远不可能爱我。因为我而放弃你真正的最爱，就算你不恨我但是也绝对不可能爱上我。而且，我不想因此让你为难，我爱你，所以想要以更好的姿态站在你身边，而不是强行地捆绑着逼着你跟我在一起。”

王旭东沉默了，这一下子他是真的觉得林晓雅很成熟，只是成熟得让他有些心疼。这一瞬间他反而有些怀念曾经那个没心没肺无法无天的林晓雅，那个时候的她单纯任性，还不懂得什么叫做伤害。

“你知道吗，曾经我真的以为，所有的事情只要我努力就可以做得到就可以得到。到现在我都记得，只要我考上东海大学，你就同意跟我谈恋爱，所以那时候我拼命的读书。我一直跟你说，只要我想考就能考上，我说到了也做到了，看起来就好像是很简单一样是不是？其实有多困难你可能想象不到。”

“在那之前我几乎是连课本都没有摸过，一翻开就跟看天书一样，我只能是从头开始从零开始，别人学到晚自习下课就结束，我是看到三四点钟快天亮，然后睡一两个小时再起来接着学。”

“我记得那时候冬天，最冷的时候下起了暴雪，气温低到零下好几度，可我不敢开空调开暖气，因为一暖和了舒服了就忍不住想睡觉，就只能是用寒冷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最简单的习题我都不会，我就一遍遍地问，问到后来老师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耐烦，好像我是个特别讨人厌的白痴。那一刻我是什么心情你能想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