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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劝她说:“现在想这些没用,一是不知他到底有多重的罪,二是薛家良说得对,问题还没有最后查清,即便他的问题存在,真要退赔,就是卖房子也要陪,这是法律。你的确该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宋鸽哭着说道:“我的心乱极了——”
“孩子,你必须要坚强去面对,按薛家良说的去做,没错。”
宋鸽擦着眼泪,点点头。
“妈妈,你怎么了?”
这时,儿子卢子平进来了,她看着儿子,当初给他起这个名字时,就希望儿子能健康平安地成长,另外,平,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纪念平水的意思,?“子”,顾名思义。
她拉过平平的的手,问道:“练完了?”
平平点点头,他的身高,早就超过了妈妈,以至于裤脚离脚面又有一段距离了。
宋鸽说:“裤子又短了,明天妈妈给你把裤脚放出来一点。”
宋父说:“费那事干嘛,买条新的也没有几个钱。”
宋鸽默默地摇摇头,也许,从明天开始,一切开销都要节俭,薛家良和爸爸都说让她早做准备,她是该好好打算一下了。
半夜,卢拓才醉醺醺、跌跌撞撞地回来,嘴里的酒气,立刻弥漫整个屋子。
宋鸽没有睡,她在等他。
卢拓一见她还没睡,就说:“你……你怎么还不睡?”
宋鸽说:“我在等你。”
“我给爸打电话了,让你不要等我,我请了几个实权人物喝……喝酒、唱歌去了,这是感情投资的……”
宋鸽捂着鼻子,说道:“怎么唱了一晚上的歌,这酒气也没挥发出去呀?”
卢拓笑了,说道:“挥发什……什么呀,到歌厅又接着喝……喝了。”
宋鸽皱着眉头,感觉今天晚上不可能跟他谈了,就说:“快去洗澡吧。”
“平平呢,我去看看平平睡了没。”
“你别去了,他早就睡着,别把他熏醒。”
卢拓笑了,说道:“我就看一眼。”
卢拓轻轻推开平平房间的门,就看见儿子的大长腿露在被子的外面,他轻轻将他的腿塞进被子里,重新关上灯,将门留了一条缝隙,然后洗澡去了。
第二天是周六,宋鸽和卢拓都还没起床,平平就敲门进来了,他揉着眼说道:“你们怎么还睡呀?该送我去拳馆了。”
宋鸽睁开眼,看了看表,说道:“儿子,你还想学跆拳道吗?”
儿子说:“既然学,就接着学下去呗。”
宋鸽拉过儿子的手,温和地说:“妈妈征求你的意见,你想学咱们就接着学,你不想学咱就不学了,把琴坚持下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