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孩子越是调皮,他看着就越乐。不过德子那儿子实在是太淘了,全家人都惯着他,给苗苗气得要出去租房住,要单独带儿子。”
“小子哪有不淘气的?”
“但是他儿子淘气都出圈了,特皮!不过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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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他怕他爸爸。”
“哦,德子还有人怕?”
公然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个孩子谁都不怕,姥爷姥姥、爷爷奶奶,他谁都不怕,就怕德子,只要听见他爸爸进屋了,立马就老实。”
对这个问题薛家良很感兴趣,说道:“他当着这么多的老人敢管孩子?”
“敢,而且丝毫不顾老人们的感受,我听苗苗说,有一次矛叔叔回来的很晚,他听见后光着脚就往楼下跑,非让姥爷带他出去玩,谁说都不听,哭了有十多分钟,矛叔叔没办法,抱着他刚要出门,就被追下楼的德子叫住,他一把扯过儿子,照着他的屁股连着打了好几巴掌,把矛叔叔气得就要抢孩子,哪知,德子大声冲他嚷道:您别管,我在教训我儿子。气得矛叔叔扭头就回屋了,一晚上都没出来。”
“哈哈,德子是好样的。”
公然说,今天我去他家,也是这样,这孩子说什么也不让爷爷吃饭,非要骑爷爷的大马,你猜怎么着,曾叔叔就真的放下饭碗,抱着他来到客厅,刚要跪下让孙子骑,德子出来了,二话不说,把孩子摁在沙发上就是一顿揍,曾叔叔急了,冲着他的屁股狠狠就是踹了一脚,这还不算完,气得老爷子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说什么都不在他家待了……呵呵呵,我们中午这顿饭吃得特别热闹!”
薛家良说:“最后怎么着了?”
公然说:“最后德子也没妥协,他跟他爸爸嚷道:你小时候怎么打我着,我要把这些都还给你孙子。”
“哈哈哈,这个混蛋。”
“的确是混蛋话,但居然管用了,曾叔叔半天没说话,慢慢的气也消了。”
薛家良又问道:“看见矛叔叔了?”
“我除去没看见矛岩,谁都看见了。”
“嗯,矛岩的工作最忙。”
公然说:“但他这次不忙,他给自己放了假,去旅游了。”
“呦呵,这很难得,他给我的印象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往返西北实验基地,从来都没听说他娱乐过、旅游过。”
公然说:“是啊,所以他连个女孩子都接触不到,他的婚事一直是矛叔叔和苗阿姨的心病。这次本来他也休息不了,据说是小双刺激到他了,他曾经一度心灰意冷,借这次去哈尔滨军工开会的机会,顺便去林海雪原旅游去了,据说不玩到月底都不回来。”
“小双怎么刺激到他?”薛家良问道。
公然睁开眼睛看着他说:“明摆着的事,她拒绝了矛岩,选择了郑清,矛岩受到了打击,借开会的机会,跟单位请了两周的假,决定出去散散心,他在南方长大,对北国风光很向往,就去了东北。”
薛家良关心的不是矛岩去了哪儿,而是这件事的影响:“矛叔叔和苗阿姨知道儿子追求我外甥女吗?”
“这个我不清楚,不知道矛苗是不是说过,在他们家,没人公开谈论,你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感到有点对不起矛岩。”
“什么意思?”公然问道。
薛家良说:“咱们对事不对人,你说,他当初那么喜欢你,结果呢,你被我抢到手,他后来又喜欢上小双,结果呢,被郑清抢了先,你说,他在这个圈子接二连三受到打击,心情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