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纹,这个花纹的正上方,是一个模模糊糊双手合十的一个图案。
他立刻就知道这个茶海是谁行贿的了,就笑着说道:“我现在断定这个‘行贿者’应该是三界之外的人,不在五行中。”
“哈哈。”曾耕田大笑,说道:“法成啊,你太厉害了!”
白兰也笑了,说道:“让你猜对了,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
龚法成说:“嫂子,不用那么早,一会我帮你做。”
白兰说:“那我也要先去准备,你先跟老曾聊会,知道你要回来,他的心就跟长草了一样,坐卧不宁,总站在窗户边往外张望。”
龚法成说:“我看也是,老了老了添毛病了,见了我蹑手蹑脚、羞羞答答的,还藏在我后面窥视。”
曾耕田说:“你怎么把我说的像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了?”
龚法成眉毛往上一挑,说道:“腰里再缠一贯钱就更像了。”
白兰笑了,说道:“你哥现在是更年期,总找茬儿。算了,不说他,小梅到了那边适应吗?”
龚法成说:“她不需要适应,她只需要适应我就行了。”
“别吹了——”曾耕田撇着嘴说道。
龚法成说:“这还用吹吗?本来就是事实,她不需要适应那里的任何环境,只需要适应家里的环境就行了。”
曾耕田说:“你命好,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白兰一听,就撇了他一下走了。
龚法成哈哈大笑,说道:“挨嫂子瞪了吧?当着嫂子的面,夸别人家的女人,不挨瞪就怪了。”
“哈哈。我就是想让她瞪我,她要是不瞪我,我一天都不舒服。”
龚法成忍住笑,凑到他跟前,说道:“您的气什么时候贱卖了?”
“去你的!”曾耕田说:“明天开什么会?”
“政治思想工作方面的,您打听这个干吗,好好在家下棋、喝茶、写书,对了,咱的书写的怎么样了?”
曾耕田说:“我正在写一个早年间办的案例,有两个细节忘了,让谢敏把案宗给我借来。”
“您说得是哪个?兴许我有印象。”
“很早了,不需要你费心回忆,谢敏来了就都告诉我了,你先说说你在那边顺利吗?”
龚法成说:“比开始顺多了。”
曾耕田说:“你听我的,什么事也别管,什么是也别掺和,你就当一个好好先生就行了,过个两三年调回来,咱们一块享受退休生活。”
龚法成说:“不瞒您说,我开始还真是这么想的,但随着对工作的深入了解和熟悉,有些事不想管也得管,不想干也得干,天生就不会做太平官。”
“这倒是咱们这种人的性格。”曾耕田深有同感。
龚法成不想说自己,问道:“安康上任后工作怎么样?”
曾耕田说:“省里的情况他都熟悉,他应该没有生疏感,最近总是在下边调研呢。”
龚法成说:“我原以为他能接任副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