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说:“两千多只鸡,要是丢个几十只是显不出来什么的,能让老赵感觉出鸡少了,说明就不是丢几十只的问题了。他就到外围查看,发现防护网外边有鸡毛,一看就是抓鸡掉的鸡毛,另外他还发现了树上经常挂着鱼线,还有杆子,他这才明白,乡亲们在打他鸡的主意。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就开始训练他那几只狗,每当他的鸡靠近防护网的时候,他就带着狗追鸡,目的是不让这些鸡靠近防护网。如果鸡们不靠近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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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防护网,只要离开防护网十多米远,任凭你是钓鱼高手也钓不到一只鸡了。”
吴小娟说:“十多米的距离不算远,可以用海竿,海竿能甩出几十米远。”
不等薛家良回答,小伍在那边禁不住又在哈哈大笑起来。
薛家良看着他,大声嚷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偷听我们的谈话?”
小伍说:“我已经无法集中精神跟他们研究问题了,我被你们的谈话吸引了。”
薛家良说:“该干嘛干嘛,咱们互不干扰。”
小伍冲着他拱手抱拳。
薛家良回过头,看着吴小娟,继续说:“你还真以为在空旷的水面上钓鱼呀?海竿是甩得远,可是你别忘了,这是在树林里,稍远一点,偷鸡的人是甩不了杆的,他们钓鸡,只能近似垂直状态,将杆子悄悄伸过防护网,否则,鱼线就被树枝挂住了。”
“噢——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您继续说。”吴小娟对他的话非常感兴趣。
薛家良说:“只要不让鸡靠近防护网,偷鸡的人就没招儿了,老赵没少费心思,一连十多天训练他的这几条狗,终于让这些狗懂得该干什么了。那些鸡也是有记忆的,只要一靠近防护网,这几条狗就跟疯了似的扑过来,抓住鸡们又扑又咬,久而久之,鸡们就知道靠近防护网就会遭到几条狗的扑咬,这是一条无形的高压线,不能靠近。所以,它们就不敢往防护网这边溜达了,从此,他的鸡就很少再丢了。”
“哈哈,赵县长太聪明了!”吴小娟赞赏地说道。
薛家良说:“是啊,别看他现在跟老农民没有区别,但毕竟是当过县长的人,骨子里跟农民还是有着天地差别的,这样,还不伤邻里关系。”
“是啊,真想去他那儿看看。”吴小娟感慨道。
薛家良放低了声音,冲着小伍他们那边怒了一下嘴,问道:“他……知道老赵的事吗?”
吴小娟脸微微一红,轻声说道:“我的一切他都知道。”
听吴小娟这样说,薛家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你应该去看看,毕竟是老领导,有一次他还跟我问起你来着呢。”
吴小娟低下头,轻声说道:“还是不去了,我有负于他。”
薛家良听她这么说,没敢追问为什么。
吴小娟说:“我有负于他,是没有好好完成他托付给我的任务,当时在天舜,我为了求自保,在赵县长出事后,我就躲起来了,当时很怕,真的很怕,怕钱义,怕他们报复我……”
小娟说到这里,眼圈就红了。
薛家良说:“理解,你一个弱女子,就是什么都没做,单凭老赵这个关系,就足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躲,是对的,在那样的环境下,只能自保。”
吴小娟偷偷揩拭了一下眼角,又问道:“薛市长,当年青州的蓝盾招待所,来了两个侦查员,一个年轻的,一个上了岁数的,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招待所被包围了,那天,来了好多全副武装的警察,里里外外都是人,我带着大家,按照那个年轻的侦查员事先的暗示,疯了似的往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