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自从我小时候知道妈妈的事情后,我一直担心她把我送人。”
“胡搅蛮缠!”
“我没胡搅蛮缠,我说我要学习要朝着好生活奋斗,是你说女孩子就得嫁人的,嫁人也是要有资本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我能嫁到什么好人?”
“小郑不是好人吗?省直机关工作,处级干部,本本分分,他怎么不好了?”
“那是你的审美,再说我也没说人家不好,只是说我不想恋爱,好了,这个问题不要说了,咱俩有代沟,无法沟通。”
薛家良一时语塞。
白瑞德笑出了声,他打着圆场,说道:“双双啊,你太了不起了,你在我眼里就是巾帼英雄啊,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都是他欺压我们几个人,从没见有人欺压过他,我今天送你真是来着了,让我开眼了!”
薛双一听,赶忙央求白瑞德:“舅——您千万别这样说,您这样说不是给我加罪吗,谁敢欺压他呀,他就是活阎王,活祖宗。”
茅岩不由笑出声。
白瑞德说:“还是你行,这些话我们都背着他说,你敢当面说,胆子太大了。”
薛双赶忙扭头看薛家良,薛家良生气地将脸扭向窗外。
白瑞德说:“今天,你让我见识了薛家后代的不屈精神,这种精神会代代相传。”
“行了你,闭嘴吧。”薛家良不耐烦地说道。
白瑞德回过身,看着薛家良:“你看,你这人就是捡软柿子捏,惹不起外甥女,惹我?”
“我该,我欠!”
薛双说道:“市长大人,咱可不兴记仇啊!对了,我还给你和小妹妹带礼物了呢,刚才被你们这么一搅合,我都忘了。”
双双说着,就拿过自己的背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薛家良,说道:“这个,是给你的。”
“这是什么?”
“剃毛器。”
薛家良以为是剃腋毛的,就说:“我要它干嘛,我又不是舞蹈演员。”
薛双“咯咯”笑了,说道:“对不起,不是剃腋毛,是剃鼻毛,省得用小剪刀剪了。”
“你又没有男朋友,你怎么知道这些?”
薛双说道:“我有弟弟呀。”
薛家良笑了,他低头打量这个小盒子。
这时,正在聚精会神开车的茅岩,善解人意地给他们打开顶灯,为的是让他们方便看礼物。
薛家良说道:“不错,还是德国货,我也洋气洋气!对了,你这是特地给我买的?”
薛双说:“也不是,我们飞国际航班的时候,是同事的男朋友特地让她买这个,我觉得这个东西很新鲜,也好玩,就买了两个,另一个上午送给我弟弟了。”
薛家良说:“你去看你弟弟了?他怎么样?”
薛双笑着说:“他挺好,比我想象得好,就是忙。本来打算我们两个一起来医院,结果等了他一上午,他实在是太忙了,抽不开身,我就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