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断定茅苗已经邀请了公然,就说道:“接到了,也就是一天的事,剩下的时间你怎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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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说:“还没最后决定,不知爸爸怎么安排。”
薛家良感到现在的公然很依恋龚法成,就说:“可以到博阳采采风,也可以携着他们老俩。”
公然说:“等爸爸回来再议。你是不是要等着参加完婚礼再回来?”
“是的。”
“你不回家吗?”
“家?我的家就是一堵院墙和一个清冷的屋子,所以啊,我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公然说:“你可以来省城呆两天。”
“不行啊,国家一条高速路要从博阳经过,正好经过我们新规划好的林区内,春天的时候,林区所有的耕地都办理了退耕还林的手续,现在又突然要占地,老百姓怨气很大,我昨天听说五一期间,县委县政府机关干部只准休息一天,乡镇的更是一天不休。我不放心,怎么也要先回博阳看看,如果有时间,如果你们不来的话,我可能提前回去一天,在省城待一天。”
公然知道他们这种人,从来都是工作第一,就说道:“好吧。我如果去的话估计明天就能告诉你了。”
薛家良说:“公然,你父亲和卜姨来参加婚礼吗?”
“大概不会,曾叔叔不可能请别人。我是茅苗邀请的,她早就跟我说了,让我必须参加,原来说让我给他们拍照,昨天我才知道,就是他们两家人吃个饭,没有任何仪式,我就说我不去了,后来听说小郑和肖旭也去,这都是德子邀请的人。”
薛家良说:“我晚上跟德子一块吃的饭,那个家伙说自己得了婚前恐慌症,我不放心才跟他见了一面,后来我感觉他不是婚前恐慌,是有点婚前抑郁,总有一种出嫁的感觉。”
公然说:“也可能是婚礼没在家举办的原因。”
“可能吧。”
说完这话,两个人都沉默了。
薛家良理解公然突然沉默的心理,少年恋人要结婚了,而新娘却不是自己,搁谁头上,也会有些忧郁的。
薛家良打破沉默,说道:“你明天来吗?”
公然说:“来,如果我不去,德子就会多想,茅苗也会多想的,我去了,他们心里就透亮了。”
这是薛家良发现的公然又一面,她的内心,并不是平时待人接物那么淡薄,冷漠,公然做人还是很有原则性的,如果听从自己的内心,公然肯定不去参加婚礼,但是她为了让白瑞德和茅苗能放下负担,毫无牵挂地开始他们的生活,才决定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这一刻,薛家良觉得公然很了不起,他由衷地说道:“公然,你太让我敬佩了。”
公然说:“好了,你就别忽悠我了,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如果是别人,我可能不会跟他这样说,就因为是你。”
“我明白,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开车去接你,你就别开车来了,反正我在京城呆着也没事,不如找点事做。”
公然说:“那回去的时候你还要送我,太麻烦了,你又不在省城逗留。”
薛家良说:“也就是绕一个胳膊肘弯,也没什么。”
公然本就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听了薛家良的话后说:“还是算了,我自己开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