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安康笑过,忽然用很认真的口气说道:“家良,离省城不远了,你不来省城转一圈吗?”
“原来有这想法,想早出来半天转转,一想今天是双休日,不好意思打扰大家,就想直接去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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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话就不怕领导不爱听?我告诉你,领导刚刚方便回来,你这话可是被他听见了。”
“领导?您说的是龚书记?”
这时,电话里传来龚法成的声音:“薛家良,你平时打扰起我们来没见你有什么不好意思,怎么今天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
薛家良这才明白安康为什么刚才还劝说自己去天凌塔烧香,后来忽然转了话锋的原因所在,刚才,一定是龚法成没在身边。
“怎么是您啊?您没休息呀?”薛家良对着电话说道。
“谁说我没休息,我正在和安康喝茶聊天,这就是休息。”
“哦,是,您……有什么指示?”
“你这么早就去报道,京城有什么事吗?”
薛家良说:“我路途远,如果明天走就太赶了。”
“嗯,有道理,你来省里绕一圈吗?”
“如果有事我就去。”
“事倒没有,安书记回来了,他刚给老谢打了电话,我们三个人就想在一起坐坐,刚才聊到了你,谁知他就给你打电话了。”
薛家良知道,如果他去就会喝酒,跟这三个重量级的领导吃饭,他不喝谁喝。他小声说道:“我听您的。”
龚法成却大声说道:“你要是赶去见朋友,不来就不来吧,我们三个喝。”
薛家良知道龚法成是在给自己开脱,其实他出门之前,的确想绕道省城去龚法成家看看公然,但刚才小菲伤心的眼泪,将他的心淹得酸酸的,想到公然正在为保卫弟弟和妹妹而战,他也就不想去了,说道:“那好吧,您替我跟安书记解释一下。”
这时,又传来安康的声音:“不用解释,只要领导原谅你,我就原谅你,等你学成归来你要好好请请领导。”
“好的,我一定。”
龚法成挂断电话后,就开始在心里思忖开来。
安康是曾耕田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尽管他是在龚法成任上出去的干部,但也是曾耕田提拔起来的。要说近,还是他跟曾耕田走得近,在薛家良的印象中,除去工作,他还真的很少跟龚法成单独喝茶聊天。
安康是个综合能力很强的领导干部,他主持纪委工作期间,干得非常出色,也非常尊重龚法成,能很好地处理他跟龚法成、跟曾耕田两位领导的关系,这一点让龚法成和曾耕田无懈可击。
安康去青州任职,也是为了积累基层工作经验,像他这样水平的干部,早晚都是要进常委的,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所以他回省里工作的传闻才一直都没断过。
也许,安康知道曾书记要和茅书记结亲家且曾书记早晚要回避的事,才想到要提前拉近跟龚法成的关系?如果他知道龚法成也有退二线的想法,他还会请龚法成喝茶吗?
想到这里,薛家良使劲摇了摇脑袋,努力想把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甩出大脑。不过作为官场中人,他可以判断有误,却不能不这么想。
显然,今天中午没有曾耕田,也没有侯明,而是龚法成、谢敏和安康三个人的聚会。
“叔,咱们去县城吗?”
薛家良看了看表,到了午饭时间了,他想到安康说的话,就说:“去,到县城吃饭,顺便看看天凌塔。”
“好嘞!”
刘三应着,就将车子并到慢车道上,又行驶到出口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