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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知道韩君问这话的意思,就说道:“你现在是博阳的建设者,不支持你支持谁?但这事发生在茨阳,你只能在当地报警,只有报警,我才好过问。”
韩君说:“我不打算报警。”
薛家良说:“为什么?”
“我就是报了警又有什么用?他们异地作案,是有许多逃脱的借口,再有了,我自己都能破的案,报警还有什么意思?我还指望他的赔款吗?”
“你这样考虑也有道理。”
韩君咬咬牙,说道:“戴总可能下午到,我们商量商量到底该怎么做。家良,只要有你的支持,这个项目多难我都要干下去。”
薛家良鼓励她:“必须干下去,哪能受这么点气就不干工程了。”
“我那是试探你。”
“你不用试探我,别说你是韩君,就是李君王君,我们也是要支持的。另外,你多和伟岩沟通,有什么事,他会直接帮你办的。”
“你就不能直接给我办吗?”韩君矫情地说道。
薛家良说:“我也能,只是过几天我要去党校学习,为期三个月,所以,你有事多和伟岩沟通,和他不好开口的事,可以跟我说。”
“你要去学习?”
“是的。”
“这个节骨眼上去学习?”
薛家良说:“是省委组织部的意思,我也左右不了,不过你放心,无论是作为博阳县委还是我薛家良个人,我都会支持你的。”
韩君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车子再次回到招待所,刘三事先得到薛家良的电话,便等在招待所那棵树旁。
薛家良回到机关后,打电话叫来了邢伟岩,跟邢伟岩说了韩君茨阳跑马场被砸的事。
邢伟岩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