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有了,以那个丑女人的意思,恨不得把我开除出台里。”
薛家良一听她这么称呼李春兰,有些不高兴,就把目光投向窗外,不说话了。
骆霞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不好意思,我不该那么说她,但是我就纳闷了,我又没有妨碍到她什么,她凭什么看见我这么不顺眼?”
“那是你多虑了,她有那么多的工作,怎么会注意到你?”
骆霞说:“我没有多虑,薛书记,要不您给我说说,我不能这样长期靠边站,我现在在台里都抬不起头了,成了被边缘的人了,连节目都不让我上了。”
薛家良说:“我是不会管这么具体的事情,你可以找找台领导和局领导。”
“上次你不是也管我了吗?这次再管一次怎么了?”
“上次是因我引起的,我可以管,但这次我不能管,还是你自己去协调领导吧。”
“我都找他们了,不管用。”
薛家良不再说什么了,他的目光看着别处。
骆霞见薛家良不肯帮自己,就说:“如果我恢复不了该有的工作地位,我也想好了,辞职。”
薛家良说:“没那么严重,你不是也出镜了吗?”
“这个出镜跟主持人完全是两回事。”
薛家良问道:“那你辞职去哪儿?”
骆霞说:“目前还没下定决心,反正待遇会比在台里好。”
薛家良站了起来,他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站住,看着她说道:“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好插手,帮不上你,抱歉,我要去看阳阳。”
薛家良说完,转身刚要往出走,就听骆霞说道:“你为什么躲着我?”
薛家良就是一愣,他停住脚步,转过身,背着手说道:“你是说我?”
“这屋里不就咱们俩吗?”
薛家良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什么要躲着你?”
骆霞说:“你怕呗。”
“我怕什么?”
“你怕跟我在一起传出闲话呀?”
薛家良心说这个丫头可真是自恋,就说道:“我说,是不是你自以为是的毛病又犯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有什么闲话会传出?”
“那我刚说两句话你就要走,是不是怕我沾上你?”
薛家良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他看着她,说道:“你是不是习惯于往男人身上沾?”
骆霞略显尴尬,但很快她就骄傲地扬起头,说道:“不是,我从不往男人身上沾,能入我法眼的男人少之又少。”
这个丫头,太自以为是了,明明是她对别人有意思,却不主动说出来,想方设法让男人反过来求她,这也没什么,还居然这样骄傲地宣称入她法眼的男人没几个。
薛家良不忍在这个问题上刺激她,就冷笑了一下,说道:“该过年了,我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有些话我就不说了,我只想告诉你,人贵有自知之明。”
“我怎么没有自知之明了?”
薛家良一见她丝毫不嘴软,就说道:“那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也不小了,一个姑娘家,难道不知道这话具有很强的挑逗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