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肯定知道,我们向来息息相通!”薛家良争辩道。
“肉麻!”卜月梅说着,给他倒了一杯水。
薛家良说:“卜姐,我车上还有花,这里是第一站,我不能呆了,不然车上那些花就冻坏了。”
卜月梅说:“行,那你赶紧走,中午回来吃饭,我给你包饺子。”
薛家良说:“不了,宾馆还有别人呢。”
“你把那个孩子带来了?”
薛家良一怔,问道:“你听说了?”
“当然,你在博阳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知道。”
薛家良一拍脑门,说道:“我忘了,有底细。”
卜月梅也笑了,说道:“这样,你先去送花,中午让孩子来家里吃饭吧,正好我一个人也发愁吃饭呢。”
薛家良想了想,说:“还是不了,我怕孩子认生,这样,我先去送花,下午再联系,对了,那爷俩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不太清楚呢,一会我给他们打电话。”
“别打、别打,不能打,我今天不走,他不回来我不走。”
卜月梅说:“好,你先去送花。”
薛家良走出来,站在车旁,给白瑞德打了一个电话,白瑞德连大衣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薛家良搬出一盆纯白色的蝴蝶兰,说道:“给白姨的,是你搬着还是我搬着?”
白瑞德看着鲜花,说道:“不管是谁搬,也要快点,这花很娇贵,一冻就伤。”他话没说完,搬起花盆一路小跑,唯恐花被冻伤。
薛家良拎起一袋红薯,跟在他后面。
老远白瑞德就大声喊道:“老妈,快给我开门,看看薛家良给你带什么来了?”
白兰从里面打开门,她看见了蝴蝶兰,惊讶地说道:“天哪,白兰花,太漂亮了!家良,谢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了?”
“刚到。”薛家良紧走几步,说道:“阿姨,这是您最爱吃的?”
白兰看着他手里的口袋,说道:“一定是红薯。”
“是的,您猜对了,但这不是平水的红薯,是博阳的红薯,我不知道您能否吃上口。”
白瑞德放下花盆,接过他手里的红薯袋子,说道:“红薯家里还有呢,卜姐上次回娘家,带来好多,我天天进家都是红薯味,烦死了。”
“胡说,你在家吃几顿饭?”白兰瞪了儿子一眼,随后就给薛家良沏茶。
薛家良说:“阿姨,茶先留着,我回来再喝,我还有事。”
白瑞德说:“老薛,什么事这么急?老妈给沏了水都不喝一口?”
薛家良说:“你也看见了,车上还有几盆花,得送出去,不然就冻了,你要是没事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