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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了。”
白兰一听,赶忙说道:“您千万别怪他,他一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好话都没好说,从来都是表里如一。”
白兰的话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茅玉成看着龚法成说:“法成,看来我是瞎操心了。”
龚法成说:“所以说,我从来不给他们劝架。”
白兰瞥了一眼龚法成,说道:“你跟他是一路人,没资格劝架。”
“好好好,我投降。”龚法成赶紧摆着手说道。
正说着,就见房门被门外的服务员打开,服务员闪在一边,并伸手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屋里的人立刻不说话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期待着来人。
这时,就见一个年纪在二十七八岁、身材中等,戴着一副近视镜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
这样没有征兆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在房门口的年轻人有些不自在,他看着大家,眼睛就落在了茅玉成身上:“爸……爸好,叔叔阿姨们好。”
坐在里面的茅玉成站了起来,他指着年轻人说道:“小岩,怎么……是你?”
此时,年轻人放松了很多,他笑容可掬地说道:“怎么,爸爸不欢迎我?”
“欢迎,只是,你没跟你妈妈和妹妹一起来吗?”茅玉成问道。
年轻人说:“妈妈和妹妹还没到吗?她们应该比我先到。”
茅玉成说:“先不说这个了,来,小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曾书记,你要叫大大,耕田,这是我儿子茅岩。”
其实,就是茅玉成不介绍,曾耕田单凭长相就已经判断出这位年轻人是茅玉成的儿子,他伸手跟茅岩相握,说道:“欢迎欢迎,你给了我们大家意外的惊喜。”
茅岩谦逊地微微躬着上身,一边跟跟曾耕田握手一边说道:“是计划之外的事,我是沾了妹妹的光,人家茅书记,从来都不让我出现在他的工作之地。”
曾耕田看着茅书记,说道:“刚才还批评我对家人严苛,闹了半天你爸爸没比我强到哪儿去呀?”
“哈哈。”众人大笑。
茅玉成顾不得解释,挨个介绍:“这位是白阿姨,跟曾大大是一家。”
白兰刚要解释什么,曾耕田就暗暗拽了一下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说话。
茅玉成继续介绍:“这位是龚叔叔,省纪委书记,这位是卜阿姨,他们是一家人。”
茅岩的目光迅速在龚法成和卜月梅之间做了一下比较,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龚叔叔好,卜……卜阿姨好。”
他比较的目光,没有逃过龚法成的眼睛,龚法成握着他的手,说道:“尽管你叫阿姨叫得比较勉强,但作为我个人,还是很欢迎你的到来,你是我们大家意外的惊喜,是加量不加价的惊喜。。”
原来,茅岩是出差回京的半路上,得知妈妈和妹妹要去新洲看爸爸,他便决定提前下车跟她们一道来看爸爸,按照妹妹发给他的地址,想给爸爸一个意外的惊喜,只是没想到,妈妈和妹妹还没到,他这个“惊喜”倒是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