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说到点子上了!”白瑞德不住地点头。
薛家良看着他,说:“君子大多清高、自尊心强,唯恐被拒绝,有失尊严,有失颜面,把自己脸皮看得比生命都值钱。但坏男人就没有这么多的顾虑了,脸皮厚,不怕被拒绝,有韧性,这也是他们容易得手的主要原因。”
“天哪,你是既有理论又有实际操作经验,难怪我现在还守身如玉,而你却早已男身沧桑了。”
“去你的,我是为你好,才挖空心思、不惜毁坏自己形象才跟你说出这些的,还不是希望你能跟公然早日结为眷属!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理你了。”
“当然,我知道你跟我好,不然干嘛你走到哪儿我跟到你哪儿,而且老爷子居然不反对,还支持,尤其是在我这次调动工作上,居然第一次为我的事给别人打了电话。”
薛家良听着,尽管有欣慰的成分,但想到白瑞德即将照着自己的指引去实践,他的就感觉有点酸酸的,把头扭向了窗外。
很快,他们的车驶进了招待所,在培训中心的门口停了下来。他们俩将电脑等办公用品卸下来,搬进临时办公室,然后锁好房门,就往餐厅走去。
路上,白瑞德仍然在琢磨“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问题,他靠近薛家良,小声地问道:“以你的亲身经历,你说,女人,真的喜欢男人坏吗?”
薛家良看了他一眼,说道:“无可奉告!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去你的,真是属猫的,临了临了留了一手,你说你都把我领到树底下了,上树的技术你就不教了吗?”
“不教,你小子没心没肺的,到时候得手后再跟公然说,是薛家良教我的,公然还不得把我脑袋踢飞。”
“哈哈哈。”白瑞德大笑:“原来你也怕她。”
“我当然怕她了,别忘了,我跟她教过手,最后连还手之力都没有,那脚,踢出去都带着风声。”
他们来到餐厅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卜月梅走了进来,薛家良老远就喊到:“卜姐,吃早饭了吗?一个大男人让女人追着打,这口气我一直咽不下,说什么我也要开始继续练习跆拳道,不,跟她爹学格斗。”
白瑞德说:“你不是怕她爹给你剜坑吗?你目标这么明确,目的就是打败他闺女,他能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