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耕田也哈哈大笑,说道:“废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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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一样我能往这带吗。”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明朗快乐起来。
这时,小师傅拿出两只玻璃杯,放到茶洗里。
曾耕田冲他们说道:“你们怎么都换大杯,我跟你们说,常净师傅有的是好茶,他今天留了一手,如果不留一手,再用清晨的雪给咱们泡茶,你们可就真的品不出这茶和水的品质了。”
常净一听,说道:“您又批评我了,常慧,换水,用我清晨从松枝上采的那坛雪水泡茶。”
“是——”
年轻的和尚又给龚法成拿出一只玻璃杯,也放进了茶洗里,然后就走了出去。
龚法成见和尚走了出去,就自己动手,拿过竹夹子,夹住茶杯,一个个洗净,将茶洗里面的水倒掉,将三只杯子放在茶洗里,端过开水壶,逐个沿着杯口浇下。
薛家良注意到,龚法成在烫杯子的时候,非常注重杯口,反复浇烫,直到壶里的水用完,他才将杯子夹出,放在他们三人面前。
这时,那个年轻的和尚从外面抱进来两个密封的大肚坛子,一只放到炕桌上,一只放到薛家良他们做的茶桌上。
他将水壶的盖子打开,用一个细布漏斗,慢慢过滤着里面的雪水,尽管什么杂质都没有,但是程序必不可少。他拿开过滤网,盖上壶盖,按下烧水的按钮。
在烧水的过程中,这个和尚拿出一小罐茶叶,用一个小竹勺,往他们的杯里轻轻拨拉下少许茶叶,
雪水烧开后,常慧稍愣片刻,待水不再翻滚后,才拿起睡会,给薛家良他们三人的茶杯里各倒是二分之一的开水,就见杯里的茶叶上下一阵翻滚之后,淡淡的清香随之飘来。
薛家良端起杯,学龚法成的样子,闻了一下,慢慢喝了一口,他没有喝出有什么不同。
但是坐在炕上的曾耕田说道:“不错,我喝出了松香的味道。”
薛家良听他这么说,再次端起杯,又喝了一口,然后仔细回味,他只觉出了茶香,没觉得有松香味儿。
常净师傅看着薛家良说道:“这位施主这次感觉如何?”
薛家良说:“本来习惯牛饮的我,喝这个水太浪费了,暴殄天物。”
常净说:“难道施主喜欢大缸子砸花茶?对不起,我这里还真没有这个待遇。”
薛家良说:“让你见笑了。”
曾耕田说:“其实这茶,喝的是兴致,跟什么水、什么茶真的没有多大关系,我刚一说道雪水,你马上就给我拿出今晨采的松雪水,完全没有必要。”
常净说:“你来我岂敢把好东西隐藏起来的道理?”
“你客气了,我们就跟这位大车把式说得那样,渴了,就抱着一大杯一通乱喝,哪喝出你这种兴致?只有出家人才有这样的心情。对了,我请教你一个问题,什么叫正法眼藏?”
常净说:“正法眼藏,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实相无相,两手空空。”
曾耕田看着他,故意眨巴着眼说道:“求解。”
常净说:“有的人明明从桥上走过,却只见桥在流动而水不流,只因你我皆不知其本源,须弥山藏在心中也。”
曾耕田说:“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囿于研究佛法的人,请问你对当今形势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