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见大家都叫白瑞德为怀德,他也就临时改了口。
白妈妈说:“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能靠养这些花花草草消磨时间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妈妈的眼神里有了一抹忧郁。
薛家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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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薛家良这才发现,在客厅的窗台上,茶几上,甚至墙角,摆满了绿色植物,都是一些北方屋里好养的品种。
在门两边的窗台上,一左一右摆着两盆开着粉色小花的花盆,薛家良不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他的妈妈也养过这种花,常年开花。
他不知道白瑞德的母亲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现在他感到,只要能给儿子温暖和牵挂的母亲,就是一个好母亲,其余的都是过眼烟云。
公然脱掉那个棉袍,系上围裙,走进厨房。
在白妈妈和公然的共同忙碌下,很快,一桌子菜便端了上来。
自然,公然带来的那几样菜成了饭桌上的焦点。
白妈妈尝了一块红糖山药,说道:“嗯,不错,还真没吃过这样做的山药。”
白瑞德说道:“我看这个碗远比里面的东西有食欲。”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呀,是爱屋及乌。”
白瑞德听他这么说,就高兴地笑了,笑的同时,还不忘偷眼看公然。
哪知,公然并没有在意,而是说道:“薛书记,你尝尝,是不是你以前吃的那个味道。”
薛家良本想去尝尝那山药,听公然这样,就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说道:“公然,你看,我都直呼你的名字,你就不要薛书记长薛书记短的了,说起来,我跟你认识比跟怀德认识都要早,你呀,就直呼我薛家良,如果你要是感觉别扭的话,就叫我薛大哥,薛老兄,或者老薛,都行。”
“就是,就是,公然,我听你这样称呼他都别扭,你就叫老薛吧,他比咱们大。”
公然说:“那我就叫薛家良吧。”
薛家良一听,端起酒杯,说道:“这样最好,我敬你,一是为了薛家良,二是为了枫树湾,不瞒你说,如果不是看了你的照片,我真不以为枫树湾这么美。对了,你这次拍的照片尤其是那两只大鸟,一定要让我欣赏欣赏,我不看你后期修饰出来的,我只看原片。”
没容公然怀疑他怎么知道自己拍的大鸟,白瑞德就说道:“呦呵,薛家良,够挑剔的,摄影师的原片是很少示人的,这是规矩。”
哪知,公然淡淡一笑说道:“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我的作品几乎很少有后期加工修饰的,几乎都是原片什么样,发表出来的就是什么样,印在杂志上就是什么样,这也是我比别人多耗时间和精力的地方。我从不进行所谓的二次创作,我的创作从来都是只有一次,没有第二次。”
薛家良说:“其实我说要看你的原片,也想跟你学习一下,如果上来就看你后期修饰过的作品,那对于我这样的初学者来说,太高深了。另外,不瞒你说,也许是我不懂,我看见有的照片,颜色修饰得太假,不是所有时候的晴天都是那么蓝,也不是所有的晚霞都是那么红,我喜欢自然光照下的景色。”
公然说:“修饰有修饰的好处,我不能因为我不修饰就说修饰过的片子不好,我不反对后期修饰,只是我不会去那样做,我对照片修饰,大多是裁剪,因为有时现场躲不过的障碍物,可能会在后期裁掉。”
白妈妈说:“别光顾着说了,吃菜,吃菜。小薛,你给鉴定一下然子这几道菜怎么样?有没有你们家乡的味道?”
薛家良夹了一小块红糖山药,放进嘴里,他仔细品尝后说道:“公然,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公然一听,知道他肯定不会十分满意,就说道:“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