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去你的,你不许跟他学舌。我理解是理解,他的有些做法我是无法原谅的。”
薛家良忽然感到,曾耕田让白瑞德来纪委实习的良苦用心,他笑了一下,心说,你慢慢就会放下一切的。想到这里,他说:“有一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前几天,公然去我们那里了。”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白瑞德又斜楞了他一眼,说道:“她是我女朋友,她去哪儿,我必须知道。”
薛家良笑了,说道:“那你说说,你还知道什么?”
“这个……”
白瑞德还真的一时说不上来了,因为公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你问一句她回答一句就很不错了。
薛家良说:“不知道了吧?”
白瑞德立刻泄了气,说道:“不瞒你老兄说,然子这个性格,跟我还真不一样!我是在她面前有什么说什么,甚至几点喝的水,几点去的厕所都跟她汇报,她呢,能安安静静听你说话就不错了,你说话的时候,人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有时拿你当空气。有一段时间我要是不见她一面,这心里就空落落的,可是人家呢,你见与不见,都是那样,什么时候跟你都是不温不火,不冷不热。你说,哪有恋人是这种状态的?”
薛家良说:“你们一直就是这样?”
“是啊,我妈就曾经不止一次说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是没办法,谁让我喜欢她呢。”
薛家良继续问:“你除去她,再也没有喜欢的人了?”
“别说没有,我就从来都不知道除了她我还能喜欢谁?”
薛家良说:“她呢?”
“我上次不就跟你说了吗?她也是除了我,没有第二个男人。”
“你都变成她的男人了?”薛家良追问道。
白瑞德瞪了他一眼,说道:“去你的,我说你怎么这么龌龊?”
薛家良争辩道:“什么叫我龌龊,你刚才都承认了,她没有第二个男人,意思是只有你这一个男人。”
白瑞德说:“我说的男人,不是那种意义上的男人,是跟她接触比较近的异性。哼,你还否认自己龌龊,是不是你早就当了什么人的男人了?对了,我忘记你有过初恋,难怪你现在还不找对象,还不结婚,肯定是忘不了初恋,肯定是跟初恋那样了,肯定是……”
薛家良一听他说这个,就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你别左一个啃腚,右一个啃腚了,臭不臭啊?现在是说你,没说我好不好!”
白瑞德觉得薛家良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沉重起来,他当然不知薛家良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就不满地说道:“怎么脸说变就变,还至于生气了?”
薛家良听白瑞德那样说,他的心里的确是暗暗一动,他想到了已经嫁为他人的宋鸽,他想到了他是这个女孩子实实在在的男人。
白瑞德见薛家良低着头突然就不说话了,便凑近他,问道:“怎么了?失恋了?别说你没有,男人眼睛里的忧伤,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