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就看到王越旁边的那个小姑娘直接冲了过去。
小组长吓了个半死,一张脸瞬间都吓白了,但是他胖啊,跑不快,赶紧叫人过来,就怕别人伤着骆雪,一边叫着那边的同伴,一边打电话叫110。
站在小组长身后的王越把小组长的手机拿了过来,摁掉,还给了他,
“一会儿再打。”
等到大家都赶到巷子口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精致得像个易碎的小姑娘直接把那个大汉给摔在了地上,一边和他拉扯着包一边揍人,动作听着都叫人牙酸。
就听见那小姑娘横眉冷笑,“把包给小爷我拿过来……”
终于大汉反应过来了,大叫一声“好汉饶命!”,终于松了手,于是被骆雪一拳砸在脑袋上,顺利地晕了过去。
骆雪拍拍手,站了起来,把包递给了那位小组长,仿佛刚刚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检查一下东西少没少,少了就把他弄醒再问问。”
巷子口的几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还是王言反应快,“他怎么了?”
骆雪踢了地上的人一脚,“晕过去了,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
等到警察赶到的时候,用那种惊奇的眼神看着这群实验员,显然是很惊讶他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实验员中怎么出现了一个武林高手,当然了,要是他们知道这还是里面看上去最年轻最娇弱的骆雪的话,大概得惊得把牙都掉掉?
所幸实验记录还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都很感谢骆雪,要不是她反应快,这一份珍贵的记录就要不知道丢到哪个垃圾桶了。王言还痛批了那个不小心把实验记录放在包里面的那个实验员,实验员都被王言给骂怕了,赶紧诶诶称是。
直到回到家的时候,一路上看着无恙的王越才在玄关处停住了。他靠在墙上,面色有些潮红,把半张白皙的面孔都染红了,很难受的样子。
骆雪摸了摸他的脑袋,吓了一跳,刚刚还只是有点儿小热,现在就已经烫了起来。
骆雪赶紧把王越扶到了他房间的床上,去拿退烧和解酒的东西过来。
直到解开他上衣的扣子透透气的时候,骆雪才发现他白皙的脖子上面已经红了一片。
骆雪一顿,抬头看他,“你酒精过敏?”
王越一愣,抿了抿唇,把骆雪放在他扣子上的手拿开,“你未成年,不能喝酒。”
骆雪都快气笑了,“那你还酒精过敏呢!”
王越定定地看着她,“我上上个月,过了十八岁生日。”
说完这句话,王越就实在忍不住头疼,无力地闭上眼睛休息了。
骆雪的动作一顿,把退烧贴粗暴地贴在他的脑门上,好一会儿才打开手机去查“酒精过敏该怎么办”的百度,心中把他骂了个千遍百遍,但是他出发点又是为了她,真是让她想骂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回榆城的路上,两个人竟然因为这件事情冷战了一路。
其实是骆雪单方面的冷战,因为王越话少,平常看着就安静,冷不冷战都看不出什么分别,只是骆雪的话也变少了,每天也不和王越说话。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下了飞机,骆雪才肯重新和王越说话。
直到快回家呢时候,王越才鲜少地开口了,“我下次,会告诉你的。”
接下来的寒假,就变得忙碌了起来,春节,然后便是各处拜年收红包,还有骆家每年固定的寒假旅行,等到忙完这一切,就差不多开学了。
高三下期的开学,也就意味着,奥林匹亚竞赛的开始了。骆雪自然地拿到了名额,不光是她,白灵、骆雪的小弟郭嘉因,和另外一位前五名的都拿到了参赛资格。
因为一中的生物还算是比较强,所以奥林匹亚主攻生物,至于数学等等的竞赛,因为位于这个十八线城市的一中肯定比不过其他发达城市的中学,这一次便直接放弃了,专攻生物。
除了骆雪,其他人都是进行了三年的奥林匹亚生物培训的,所以生物老师还把骆雪单独叫过去进行了谈话,就怕骆雪不习惯这么难的题目,但是谈完了之后,只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生物老师就打消了自己的担忧,一脸欣慰地直接点了骆雪当了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