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星把那个魔杖拿在手上玩了好久,像是又变成小孩子一样,拿魔杖戳着傅闻善的胸前,他本来想装个b念一下三大不可饶恕咒。
再一想这可是傅闻善,又舍不得了,只能勉勉强强耍酷,念了一句“除你武器。”
然后傅闻善就徒手把他的魔杖给缴了。
谢晚星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还有一个礼物,不打开看看吗?”傅闻善说道。
谢晚星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金色飞贼。
他从盒子里把那个金色飞贼拿了出来,这飞贼完全是仿照电影里的那个,但是是纯金的,抓在手上还有点沉,谜之有点暴发户的气质……
谢晚星看见飞贼下面有个小按钮,还以为是操控翅膀的,结果他好奇地伸手一按,金色飞贼的小翅膀张开了,同时球身也唰得打开了。
这是一个镂空的金色飞贼。
谢晚星看了傅闻善一眼,伸手到里面摸了一下,摸出来一对祖母绿耳钉,是复古的十字架造型,远看却如两粒绿色的小糖豆,在谢晚星手上滚了一圈。
“这是从我姐那里拿的,她自己设计的,本来想放在工作室的,被我看见就抢走了,”傅闻善从谢晚星手里拿走了耳钉,亲手帮谢晚星戴上,“还是在你耳朵上好看。”
谢晚星哭笑不得,“你抢人东西还有理了?”
傅闻善撇嘴,“你以为我姐吃素的吗,就因为这对耳钉,她又敲诈了我一块完整的祖母绿。”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吃完了半个蛋糕,剩下的半个实在是腻得塞不下了,只能放冰箱里。
这天晚上做.爱的时候,明明都刷过牙了,谢晚星却还能在傅闻善满嘴的薄荷味里,尝出一点甜滋滋的巧克力味。
他们做在床上拥抱,亲吻,傅闻善含住他的耳垂,亲吻着那颗瑰丽的祖母绿宝石,这宝石本是冰凉的,却逐渐在傅闻善的唇舌间变得温热。
谢晚星脸上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屋子里没有开灯,人的听觉似乎也变得灵敏了,一点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强烈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胸腔。
?
第二天,谢晚星跟傅闻善一觉睡到了中午,两个人都推掉了这一天的工作,有大把的光阴可以浪费。
吃完午饭以后,两个人戴上口罩,去看了谢晚星一直想看的电影展。
展厅里人不算多,他们牵着手混在里面,像一对寻常又普通的情侣。
看完电影展出来,谢晚星在路口看见有卖芋泥糕的,想吃,傅闻善就下车去给他排队。
一堆大爷大妈里,傅闻善穿着修身的风衣,个子又高,堪称鹤立鸡群。
旁边的大妈眼神不好,寻思着他应该是个年轻的爸爸,还跟他搭话,“你也是来买给小孩吃的啊?”
傅闻善想了想,在口罩后面笑了笑,“是的。”
“哎呦小孩子就喜欢吃零食,我家小孙女也是,好在芋泥糕也算健康。”大妈絮絮叨叨开始聊天,“不给吃还要哭。”
傅闻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他一抬头,就看见谢晚星眼巴巴地趴在窗边等他。
明明长了这么高冷美艳的一张脸,却比小孩子还可爱。
傅闻善抱着芋泥糕上车,谢晚星接过来,迫不及待地就开始吃,一边吃一边眯起眼。
秋天嘛,就该吃甜食。
他吃了两个,又伸手喂了一个去傅闻善嘴边,自己嘴里也咬了一个。
傅闻善却不吃,把车停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巷子里。
然后侧过身来,从谢晚星的嘴边,叼走了那半块芋泥糕。
他没有亲谢晚星。
两个人的嘴唇只是浅浅擦过。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为了这一口吃的。
傅闻善把那半块芋泥糕吃了下去,评价道,“还行,你要喜欢,我下次给你做。”
谢晚星抱着芋泥糕的袋子,觉得自己真是快被傅闻善撩死了。
他的脸带着薄薄的一层粉,随意地嗯了一声,傅闻善又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家开去,进萃河湾的时候,正好一阵风刮来,门口已经变成金色的梧桐叶落下来。满地都是温柔的金色,宛如电影中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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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傅闻善都没有需要出差的工作,他的新专辑已经快要筹备完了,现在正在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