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了最初的人。

唐羽苦涩一笑，笑的宛如在哭泣一般：“也许不是了吧！”

当岁月的遗忘，埋葬了过去。

昔日的英雄，早已经不复存在，被他人遗忘。

这样的人还是英雄吗？

不被铭记的人，怎么可能是英雄呢？

清若凝呆呆的看着唐羽，她内心满是苦涩，他不应该被人遗忘的。

可却在无尽的因果之力被遗忘，他的痕迹都不复存在了。

“值得吗？”

清若凝终究还是询问了出来这句话。

这般的付出，

埋葬的过去，被遗忘的人。

真的值得吗？

至少在清若凝看来，应该不值得吧？

她应该做不到的！

无法这般的让他人将自己遗忘。

清若凝看来，英雄应该被铭记，当被遗忘的英雄，那已经不是英雄了。

可有着太多的过去付出的人，而被人遗忘。

唐羽呆呆的看着清若凝，好半天都没有说话，许久后，他苦涩无比的说道：“值得！”

这是他所想，所念的一切。

怎么可能不值得呢。

即使付出了太多太多，他也感觉依旧值得，

无尽的诸天，昔日的重现。

虽然付出了太多太多，可依旧值得。

因为这是他想要的，所念的。

清若凝凝视着那道身影那道无比沧桑而又苍老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不应该这样的。

可他为什么会这样？

这般的苍老。

这般的沧桑，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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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清若凝笑了起来，只是眼中却带着泪水：“真的值得吗？付出了这么多值得吗？葬下的自己，迷失的自己。”

“让自己陷入轮回之中，在无尽的轮回之中迷失了自己。”清若凝轻声说道：“你不应该如此的。”

唐羽一怔，他依旧还坐着，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压制着他无法起来：“我只能如此！”

“什么？”此刻清若凝向着唐羽仔细看去，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身体颤抖着，好半天才说道：“九夜花力量，寻找出最初的生命的本源？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体内，也包括我？”

九夜花的力量寻找着最初的生命的痕迹。

但九夜花又和唐羽一体的。

所以他以身体孕育了万物，寻找着最初的生命本源映照而出。

诸天的痕迹，无尽的岁月，芸芸众生。

都压制在了他的体内。

所以这一刻，他已经无法站起身了，被众生压制的无法动弹。

唐羽笑了起来，只是笑的无比的苦涩，而又有些无力：“本就如此，也只能如此。”

清若凝呆呆的看着唐羽，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付出了什么？

付出了太多。

无尽的孤独的背后，竟然如此的悲哀和苍凉。

唐羽看着她，声音近乎祈求的说道：“能帮我一件事吗？”

“什么？”清若凝本能的应了一声。

“萱儿和玲儿还在我的体内，在我九夜花深处，将她们分裂出来。”唐羽低声开口，眼泪这一刻不受控制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