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来到山洞前,看了一会儿,肉身化作粒子,随风而入。
巨大的的山洞已经不能称其为山洞,一块巨大的发光石空悬在山洞顶部,如一颗太阳高悬天空,不但有亮度还有温度。正因为有这颗巨大的发光石,让这个山洞生机勃勃,地上缠绕着溪水,山洞的空间极为广大,甚至洞内有一排排建筑。树高千尺,百花盛开,甚至有飞鸟欢快的徜徉,这得费多的功夫,才能在这人间打造出如此洞天。
小双依旧维持着粒子状态,神识凝聚,扫向那一排房屋,其中一处院落,有血气升腾,令小双一动,随即飘向那座院落。
一座高大的房屋,依旧结界笼罩,小双在结界上方飘荡了一会儿,发现一处节点,粒子为针,钻入结界内。
小双顺手将那真空以灵气掩埋,然后飘入屋内。
屋内一座类似于祭台的高台,周围坐着几百名少女,少女头顶,空悬一把赤红宝剑,少女们的头顶,血色气息飘出,皆被那把赤红剑吸取。
小双凝结身形,站在高台上,一瞬间将所有少女收入乾坤图,然后冲向那把赤红剑。
那把剑像是被惊醒了一样,剑尖猛然朝向小双,发出一道赤红光芒。
小双心中一惊,闪身避过,但是此刻,那赤红剑化出万道赤红剑光,形成一个囚笼,将小双囚禁在囚笼之内。
无数阴寒之气如冰锥刺入小双体内,即便是小双也感到浑身血液凝固,身体如冰块一般,甚至连神魂都被冻结。
小双催发体内火精之气,悄无声息的融化了体内的冰寒之气,但是,外表依旧笼罩着一层白霜,而且小双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呆在原地,看着剑阵外一道人影。
那人五十多岁的样子,面白无须,看着被困阵内的小双,眼神中有诸多的不可思议,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小双仿佛被冻僵的样子,头发眉毛都变得雪白。
“但是,不管你是谁,既然你发现了这里,你就不能活着离开!”
小双似乎尽全力抵抗着阴毒之气入体,一副想张嘴说话又说不出的样子。那人信手一挥,剑阵消失,接着那把赤红剑化作一道赤红光芒,对小双透体而过。
小双应声倒地,甚至,冰冻的身体化为碎片。
那人转身,然后看见一把剑指向自己的眉心。
那人惊悚,急速后掠,但是,那把剑一直停留在眉心一寸,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眉心开始有剑气刺入。
小双收回宝剑,那人惊魂未定,一直急速后掠,小双像是贴在他身上一样,寸步不离。
二人在这个巨大的房间内如两道飞鸿,高低飞掠,起伏不定,但是,小双一直贴在他的眼前,阴魂不散。那人全然没有了最初的镇定,越发毛骨悚然,到后来,整个脸皮的肌肉都震颤不已,甚至神魂离体。
那人终于熬不住身心的折磨,心力交瘁,精气神完全泄空,像一堆烂肉一样瘫倒在地,片刻之前的那种寂寞高手风范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像是癞皮狗一样,奄奄一息。
小双站在那人身边,将那把赤红宝剑召到眼前,踢了一脚瘫软的癞皮狗,问道:“以邪法祭剑,你是天剑宗的什么人?”
那人勉强睁开眼睛,身体不住的颤抖,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看着年纪不大,为何有如此修为?为何你能控制天剑?”
小双弯了弯嘴角,摸着那把赤红宝剑,说道:“一把邪恶之剑,也配叫天剑!”
小双拇指食指在赤红剑剑身轻轻一捋,那把赤红剑便化作血红之气,剑身化为灰烬!
“你,你就这样毁了这把天剑?你可知他的来历?”,那人颤抖着身躯,极为费力的抬起手指指向小双,“那是宗主的佩剑,是需要处子精血温养,无数年来,它已经成灵,那是生命,你就这样毁了它?”
小双道:“用无数人处子精血孕养的邪物,不容于世,而使用它的人,也将不容于世,你既然不是宗主,你告诉我,宗主是谁?”
那人终于凝聚一点精气神,只是还是站不起身,只好盘膝而坐,说道:“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那我就选择不说,全当为宗主尽忠了!”
小双一把抓住那人的脑袋,“其实,你说不说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之所以留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比如可以作为证人,哦,对了,别想着死,没有我的同意,你想死都死不成。”
那人感到自己的灵魂神识都无比的刺痛,仿佛只需人家的一个念头,自己便会烟消云散,他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不认命也得认。
小双放开再一次瘫倒的那人,自言自语,“这么大个地方,不可能只于你一人,那我就各处走一走,这个地方,该灭了吧!”
小双升空而起,俯瞰各处院落,神识一扫,接着天剑出现,一剑化万千,奔向不同的院落,在人们的惊骇之中,留存在此地的所有人均被一剑穿胸,化为灰烬。
小双看了一眼惊骇得好像心都飞出来的人,淡淡说道:“这才是天剑,守护人间的正义之剑,他不需要任何孕养,天生正义,诛邪斩凶,匡正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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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将那人装进乾坤图压在一处密林,然后回到那处水潭。
沈超海看到小双归来,显得十分兴奋,来到小双身边,刚要抱拳行礼,被小双笑着打断,小双说道:“天剑宗的那座暗府,已经被我灭了!”
沈超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公子,我不打算回沈家了,从今以后就跟在你身边!”
小双摇摇头,“你应该回到小玄身边,前世,你是他的好哥们儿,这一世,你们还会有这个缘分,我这个做哥哥的就不夺人所爱了!还有,这一世,你毕竟是沈家人,你在沈家,我有好多事情不好办,看到你,我会下不去手。”
沈超海点点头,但是,神情有些黯然,说道:“罪魁祸首是那个宗主,四大家族都是被胁迫,当然,这些也不是原谅他们的理由,毕竟,四大家族背负着累累血债,每一笔都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公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考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