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也明白,点了点头。
夏侯渊和张合两人就来到曹操所住的地方门口跪着。
此时,曹操刚刚起床,洗漱完后,刚一出来就看到两个黑鬼在那里跪着,吓得了一跳,他大叫起来:“来人!有刺客,快来人呀!”
“丞相,是我们!”
曹操一听声音挺熟,眯着眼看了一下,才认出来:“原来是妙才和儁乂,你们为何如此?你们……不是率军驻扎在城外吗?”
夏侯渊带头嚎啕大哭,把头伏在地上:“丞相,昨夜敌军袭营,纵火焚烧营帐,整个营寨付之一炬啊!我……我……对不起丞相,还请丞相责罚!”
张合也伏着头哭诉:“夜间营寨起火,我等虽全力救火,奈何无水?后来火势蔓延,控制不住,万余军队,如今只剩下九千多,战马也是受到惊吓,一轰而散!我等大罪,还请丞相责罚!”
曹操一听,心中的怒火噌蹭地往上窜:“你们……你们……”,他指着两人气得都说不出话来,就上前几步,踢了张合一脚,把张合踢倒在地,又想踢夏侯渊,脚抬了起来,却没有踢出去。
顿时,他觉得头有些眩晕,手脚似乎无力。幸好身边有亲兵,赶紧上前扶住:“丞相!丞相!怎么啦!快……快叫太医。”
……
城外,陈飚也是刚起来,魏延、庞统两人匆匆跑来。
“主公,主公!”两人有些焦急。
“哦,士元和文长,出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临颍西面大概几里路处,火光冲天,看样子像是着火了,那个方向应该是敌军骑兵驻扎之处,莫非营寨走水?”
“哦!”陈飚心头大振:“派斥候去查探了吗?”
“派了,但仍未回来!”
几个人来到营寨外面,向临颍西面方向看过去。诸葛瑾、贺齐和朱桓也赶了过来。此时,大火似是仍未烧尽,有滚滚浓烟升起,即便几里路,也能看到。
“已经烧了有三四个时辰了,若是敌军营寨,多半是整个营寨都被付之丙丁,看来,上天也眷顾我军!”魏延也喜道。
陈飚心里却隐隐猜想,莫非是飞虎军烧的?几十个飞虎军夜袭敌营,把整个曹营都烧了?这成果太辉煌了吧?他自己都觉得不大可信。
很快,斥候回报:“报主公,已探明,昨日确实是敌军营寨起火,具体怎么起火仍是不明,但整个营寨都烧光了。”
“那曹军呢?”
“向东撤退,想必退入临颍城内。”
“好!诸位!昨日敌军营寨起火,原因未明,然曹军必会士气受挫,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军的机会。诸将,回去各做准备,两刻钟之后,大军前进,准备攻城!”趁你病要你命,这正是最好的时机呀!
“是!”众将异口同声。
整顿兵马之后,大军出发,向临颍方向前进。果然没有敌军骑兵阻拦,连步兵也不敢出城,陈军很快就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