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颇有一种针锋相对的意思,跟着林凡去了他家。
聋老太太正在纳鞋底,与贾张氏那个好吃懒做,一双鞋底纳一年的人相比较,老太太就勤快多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纳了二十多双鞋底,手头上的这双就快完成了。
“奶奶。”林凡喊了声。
“回来了啊,是不是累了,快点歇歇。”
“不累。”
他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想了想,将外包装拆开。
刘海中和阎埠贵跟了进来,然后将房门关闭,看起来他们要说的事情不想让别人听见。
还没有说话呢,刘海中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
茅台酒,没有标识的烟....
他神情一变,小声说道:“看到桌子上的烟酒了吗,认识吗?”
阎埠贵一脸不屑,“怎么,觉得我是个大老粗,我知道那是茅台酒。”
“烟呢?”
阎埠贵摇了摇头,“这烟盒真是奇怪了,怎么连个标志都没有。”
刘海中背着手,一脸得意,“不知道了吧,见识少了吧,我跟你说,这种烟我见过,还抽过,这可是内部的烟,只有领导才有,其他人想买都买不到。”
阎埠贵惊讶,“还有这种烟啊,等等,林凡能有,他这是很受领导重视。”
刘海中点了点头,心中对林凡的重视程度再次提升。
因为他知道,这种内部的东西,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也就是他是七级钳工,运气好,这才抽到一根。
林凡听着他们的对话,笑了笑,这也是为何他会当着他们面拆开的缘故。
“说吧,你们有什么事情。”林凡问道。
刘海中抢先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不听说你跟保卫科的人认识。”
林凡眉头一挑,他给张有庆买岗位的事情就几个人知道,傻柱和易中海应该没必要说出去。
“这不我听说保卫科因为最近厂子经常丢东西准备扩招人员,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林凡纠正了他的错误,“是实习,并非正式岗。”
“我知道,要是表现好了,还是有可能成为正式工。”
阎埠贵接过来话茬,“我家儿子,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就算能在家里面帮着糊火柴盒,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一个男人,怎么能连工作都没有呢,这传出去,让人笑话,看不起。”
“还有我儿子,以前整天吆喝着什么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之前听了你的话,对他们态度好了不少。
这些个狗崽子,倒是也不天天喊了,也开始孝顺了。”
阎埠贵小声嘀咕着,“他们是狗崽子,你不就是狗了。”
刘海中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想在这里,那就出去。”
阎埠贵这才不说话了。
“他们现在是在外面打散工,养活自己都是个问题,三大爷说的没错,外人知道了都笑话,三大爷是小学老师,我呢,厂子七级钳工。
提起来儿子,我都没脸说,整天愁着他们的工作。”
刘海中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他是真的没办法,生的儿子一个比一个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