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益王好像没听说他有什么子嗣之类,难道……
“王爷,您难道从不碰女色?”陈言这次是真的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碰。”益王干脆地道。
“那您要是有那方面的需求……”陈言迟疑道。
“呵,连这点忍耐都没有,如何成得大事?”益王冷笑一声,尽显自信。
“是嘛,下官着实有些不信。”陈言眼珠一转,“这样,您也瞧过我府中的婢女了,回头我安排两个,天天搁这侍候您,不穿衣服的那种,看看王爷不是真的能忍住。”
“你!”益王微微色变。
陈言府中的女子,个顶个的标致动人,真要那么干,他就算忍耐能力再惊人,只怕也要沦陷。
“哈哈,王爷莫惊,下官只是开个玩笑。”陈言咧嘴一笑,“您爱禁欲,那是您的事,下官还是喜欢我现在的日子,就不能奉陪了。”
“哼,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本王这劝诫何其有用。”益王冷哼一声,“色字头上一把刀,岂能有好结果?”
“刀,可以有很多用途,厨室还用菜刀呢,人能离得了它?”陈言对这说法嗤之以鼻,“算了,下官也不与王爷做口舌之争,只想问王爷一句,您想不想到时候亲自与宁王做个了结?毕竟自家的大侄儿,还是自己杀要好些。”
益王沉默下来。
良久,他才道:“陈大人此议,皇上可知晓?”
陈言摇摇头:“我尚未向皇上禀报,总得先问王爷一声。”
益王深吸一口气,道:“好,这把刀,便由我来做罢!”
子时方过,滇江江水奔腾中,一艘大船自大梁这边缓缓离岸,朝着大周的对岸而去。
项猛站在船头上,虽然明知道绝不会有事,毕竟对方计划中是要让这一千人马到达粮营所在,但仍然还是有些紧张。
不知道雷行那家伙在哪,不会扒在船底、随时跳出来给他一刀吧?
好在船只一直到了对岸,都没有雷行的踪影出现。
项猛下了船,看着船上下来的军士,心中稍微定了定。
梁定已经说了,雷行不可能在这边,到了这里基本也就意味着安全了。
不多时,船上军士尽数卸下,大船又趁着夜色往回而去。
项猛带着众军士藏入树林中,这船虽大,但一船也就装个三百多军士,一千军士要全部运过来,还得多跑几趟。
看着大船远去,他心中不禁又浮起那个疑惑。
梁定共准备五千军士,也就是还有四千余人要过河。
他是如何让那四千军士在不惊动大周南疆军的情况下渡过河来的?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隐有动静传来。
项猛一惊,从树林中探出头来,往上游的方向望去。
似是交战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