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千两万两银子,她并不放在心上。
可是若是生意能做得长久,那就相当可观了!
她忍不住道:“究竟是什么买卖?”
陈言压低了声音:“这世上最赚钱的买卖的,乃是以钱赚钱,王妃明白吗?”
宁王妃听得瞠然。
以钱赚钱?
她好奇心不禁被勾了起来,但陈言却没再细说,只道:“今日不便,不好细说,小王爷还在外面等着呢!过几日下官寻着机会,再与王妃详谈。”
宁王妃无奈,只得道:“好吧,大人千万莫要忘了此事。”又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陈言腰下,脸上刚刚才落下的红潮,又再次涌了起来。
她不敢再多看,连忙低下头,匆匆出去。
陈言哪会想不到她在想什么,也不禁心中暗热。
再一听隔壁那动静,他不禁暗叹了口气,将门关上。
今夜看来又是个难熬的夜晚。
次日天刚亮,陈言便离开了宁王府。
路上,张大彪哼着小曲,听得陈言心里不是滋味。
昨晚这厮硬生生整了两个时辰,后半段那婢女已经扛不住了,求饶个不停,却仍没法阻止张大彪逞威。
到得后来,她完全没了动静,估摸着是昏死过去了。
不得不说,彪子这体能真不是盖的,生产队的驴都没他能干!
只是可怜了陈言,听了半夜活春宫,有点后悔不该把那婢女奖给这厮。
回到陈府,陈言倒头就睡,补了半天觉,到晌午过后才醒来。
他刚补完一顿早膳与午膳结合的大餐,唐韵派人前来,召他入宫。
“臣陈言拜见皇上!”入了宫,到了御书房,陈言朗声道。
“陈言你好大的胆子!”唐韵正在桌前提笔书写,闻声头也不抬,一声娇叱。
“啊?皇上,臣又哪被您误会了?”陈言吃惊地道。
“误会……”唐韵无语地抬头看他,“朕还没说是何事,你怎知道是误会?”
“因为臣一向做事谨慎,想来也不会有什么茬子,若是皇上为某些事生了臣的气,那必是听到了什么传言,误会了。”陈言毫不害臊地道。
“哼,昨夜宁王妃的生宴,你在宴上说了些什么,要朕提醒你么?”唐韵放下笔,绷着玉容道。
“臣没说什么啊。”陈言满头雾水地道,回想昨晚在宁王府的事,确实没想到自己说了什么会惹她生气的事。
“没说什么?朕问你,你昨晚是不是说朕为了天下百姓勤俭节约?”唐韵冷冷道。
“这确实说过,但臣这话不是说皇上的好话么?”陈言更是摸不着头脑。
“话,是好话。但事,是坏事!”唐韵玉容微沉。
“难道臣该说皇上奢侈浪费,为了享乐不惜祸害天下百姓?”陈言有点莫名其妙。都说伴君如伴虎,但也不至于虎到这程度吧?连赞颂一下她功德,也会惹怒她?
“朕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但想不到你在此事上反而愚笨起来。”唐韵轻哼一声,“哼,你当朕是什么?是你用来打压朝中大臣的工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