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监之一讪讪地道:“里面确实有一股子腥臊味儿……墙角也有一滩腌臜之液……”
太后惊奇之极,道:“竟是如此?”
同时心中暗松口气。
这事虽然腌臜,但比之宫内出了秽乱之事要好上千倍万倍。
这时嫣夫人面色难看之极地从屋内出来,叫道:“不可能的!不在这屋,一定在别屋!快搜!”
过了一会儿,所有屋子搜遍,确实再无别人。
“你还有何话说!”太后看着嫣夫人,恼怒地道。
“这,这……太后我……”嫣夫人心都凉了个透,慌乱起来。
不可能有错,清夫人肯定是跟陈言在这里偷会!
只是,对方怎会凭空消失,实在是想不通。
院墙又高,凭陈言那文官的身子,绝对翻不出去。
难道他真会什么道法仙术,隐身了不成?
但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她没法证明这一点,太后必会以为她是胡言诬陷,肯定要罚她!
“太后,我一世清白,想不到竟会被嫣姐姐凭空陷害,我……我不活啦!”清夫人悲泣一声,忽地哭着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快拦着她!”太后吓一跳,急忙叫道。
随行的宫女太监连忙上臆,将清夫人拉住。后者挣扎不脱,掩面而泣,说不尽的悲伤哀痛,楚楚可怜。
就算是平时对她祚无好感的若夫人等人,也不禁心中恻然,隐生同情。
这事,确实是嫣夫人闹太过了。
“别哭了!内宫乃是哀家治地,有人诬陷你,哀家自不会轻饶。来人!将嫣夫人拿下,暂时关入寒宫!”太后喝道。
“不!太后,我真的没有撒谎!太后!您相信我!”嫣夫人大骇,也哭了起来,伏地叫道。
“到寒宫之中后悔罢!”太后寒着脸道。
院子后墙外,陈言耳朵贴在墙上,听着这几句,有点诧异。
寒宫是个什么所在,为何一说要送去那,嫣夫人吓成这样?
身后,青鸢忍不住道:“大人听够了没有?咱们须得赶紧离开,不然被人瞧见,就说不清了。”
陈言把耳朵移开,道:“姑娘说的是,咱们走吧!”
二人专挑僻静之处行走,好一会儿,才远离了那役院。
“这次幸好有姑娘帮忙,不然本官真就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路上,陈言见青鸢一直没吭声,感觉氛围有点紧张,讪笑着打破沉寂。
“大人说得仿佛真未与清夫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一般。”青鸢冷冰冰地道,“若非青鸢一直在外面听着,还以为大人真是无辜。”
“冤枉啊!我那是有缘故的,真不是想占她便宜。”陈言叫起了冤。
“这倒是奇了,难不成大人不占她便宜,她便要打杀了大人?”青鸢嘲讽道。
陈言当初跟唐韵坦白了清夫人的事后,唐韵便决定让青鸢配合他行事。
一来,是方便他在宫中行走,二来,也是做他的宫中护卫,以免出了什么事。
毕竟现在陈言要是死了,这损失是唐韵没法承受的。
结果果然派上了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