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威风八面、人人敬畏的一军之将,竟然变成这模样,也太古怪了……
“你敢!我可是襄王手下的定边将军,从四品的官位!”
“哎哟,你放开我!”
“大胆!我定要砍了你等人头!”
“救命啊!你们这些畜牲!”
……
陈言笑眯眯地看着身边军士将任邦绑了起来,用木棍弄了个大字形的木架,将他手脚等分别牢牢固定起来,让他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
完事之后,还把木架插在地上,固定住,让他正面朝着南疆军众人。
任邦这辈子没经历过这种社死场面,几欲昏厥,偏偏他又是个心志坚毅之人,想昏也昏不过去,只能徒劳挣扎。
南疆军的军士面面相觑,没人敢动手救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将军受辱。
待到准备妥当,陈言取出一把匕首,从车上跳了下来,走到任邦面前,啧啧地道:“想不到将军如此威武男儿,这话儿却这般精致。”
任邦想死的心都有了,想夹腿也办不到,羞愤交加,猛地一张嘴,便要咬舌自尽。
士可杀,不可辱!
旁边一人早有准备,一把捏住他下颌,迫他没法合嘴,然后又将一块布团塞进他嘴里,让他想自尽都没办法。
“本官先说明啊,你若敢自尽,我照样还是要将你尸身阉了,然后把那话儿塞你嘴里,将你送至京城,游街示众!”陈言笑呵呵地道,“本官很是好奇,你任家家人不知道以后会如何看待你这么个辱宗侮祖之人?别人又如何看待出了你这么个东西的任家?”
“唔!唔唔唔唔!”任邦这辈子没见过如此恶毒之人,气得唔唔大叫,眼中终于现出惊恐之色。
“等等,塞你嘴里确实不甚妥当。”陈言想了想,改口了,“还是塞你屁股,比较羞耻一点。放眼天下,第一个自己干自己的将军,这威名也是前无古人,想必任将军定能流芳百世,哈哈!”
任邦眼前一黑,终于再控制不住,昏了过去。
南疆军众人无不听得张口结舌。
流芳百世?遗臭万年吧!
陈言叫人扯出他口中布团,又让人拿水将他泼醒。
任邦浑身颤抖不已,终于屈服:“你……你到底想怎样?”
陈言露齿一笑。
再硬的硬汉,也会有其弱点,这家伙已经搞定了!
半个时辰后,南疆军所有军士在任邦的命令下,均已弃了武器,脱了甲胄,用绳子相互捆绑起来。
陈言带来的军士一一检查了捆绑情况,确认了没有遗漏后,又将他们捆在了大树上。
“你吩咐的事我已照办,现在该把衣服还我了吧?”
任邦仍被绑在木架上,在寒风中打着冷战,颤声道。
“不急,答我一个问题,我便放过你。”陈言盯着他,“襄王到底出于什么原因,莫名其妙对我青山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