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一向敢做敢当,何必不敢承认呢?”一旁,施伶叹了口气,说道。
“不是我啥时候做了啊!”陈言哭笑不得。
“对啊,姐姐,他什么时候破了我的身子,我怎么不知道?”一旁刚被扯出口里布团的婵语也不由道。
“你不知道?”梨药一愣,“你方才不是叫喊得厉害,难道他不是……”
“他……他只是抓疼了我,并没有那什么……”婵语羞窘道。
“啊?”梨药傻眼了。
“等等,那大人方才压着她们动来动去的是……”施伶也懵了。
“我以为她二人是贼,就把她们压着,免得她们逃跑啊!她们拼命挣扎,自然动来动去的。”陈言莫名其妙,“你以为本官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施伶脸蛋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方才看得朦胧,她还以为……
“算了,先解开绳子再说。”陈言赶紧道,忍不住又看了两女一眼。
一个真空上阵,一个只穿肚兜,这是要闹哪样?
好一会儿才算收拾妥当,两个雇役退了出去,留下三女和陈言。
陈言坐在椅子上,板着脸,看着施伶推开窗户,屋内明亮起来。
两女已经穿回了正常的裙衫,局促地站在一旁,红着颊低着头。
施伶回身道:“还不向大人赔罪?”
陈言摆摆手:“既是个误会,那便算了。只是你二人穿成那般做什么?”
梨药不敢不答:“回大人,我们姐妹俩是在排练新的里剧,记的口白有了些争执,就来找伶姐姐证个对错。不想撞上了大人,我等新来青山县,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恕罪。”
陈言讶道:“等等,你方才不是说你妹妹还未破身,居然让她演这么大尺度的本子?施伶,不会是你逼她们的吧?”
最后一句时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施伶吓一跳,连忙否认:“不不不!大人,奴家哪敢啊!这二人都极有天赋,又急着赚银子,所以才求着奴家让她二人演里剧的。”
两女也连忙跪下来,道:“是,大人请莫要误会了伶姐姐,她人可好啦!”
陈言容色缓和下来,道:“原来如此。婵语是处子,那梨药你……”
梨药羞道:“奴奴曾经嫁予同乡,后来战乱丈夫身故,加上近来闹起了粮灾,这才带着妹妹流落至此。”
陈言错愕道:“粮灾?你是从冀州来的还是南境来的?”
梨药答道:“我姐妹是珠州人氏。”
陈言这才明白,同情道:“真是可怜,那你急着赚银子,莫非是家中有些困难?”
梨药摇头道:“这倒不是,在这呆了没多少时日,奴奴已经赚了十几两银子,养活自己和妹妹绰绰有余。”
陈言奇道:“那你干嘛还拉着妹妹干这行?”
十几两银子,就这两个女儿家,在青山县生活个三两年都够了,感觉不至于为这把妹妹这黄花闺女也拖下水。
一旁婵语插嘴道:“不是姐姐让我做的,是我自愿的。”
施伶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二人天赋过人,我尚未见过比她们更快入行和熟练起来的人哩!她二人原本只演两个小角,却一夜爆红,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万人迷!不瞒大人说,连新出这番里剧的台本,都是她二人花了一夜功夫琢磨出来的!”
陈言咋舌道:“那岂非是集创作与表演为一体?这年头演创结合的女子确实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