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得严戒女色,连卿儿都不能碰,哪还敢自找刺激?万一一个把控不住,刘素不在身边,那就完蛋了!
周围的人无不大讶。
日头打西边出来了?大人居然来剧院不是看里剧,而是办正事?
施伶也有些奇怪,过去一说有新台柱,陈言都用不着她说,直接就冲进去了,今儿居然改了性?
陈言从马车上下来,朝剧院内走去。
“大人里面请!”
施伶连忙娇声说道,上前搀扶着陈言,饱满酥软的浑圆毫不吝啬地挤着陈言的胳膊,看得周围的人无不一阵羡慕。
别看施伶似乎挺放得开,可那只是在陈言面前。在别人面前,她不说冷如冰山,至少也是初春残雪,客气中带着疏离,碰也不会让别人碰一指头。
不过周围之人没一个觉得这有何不妥当,若青山县真有一个人该享受到这种特别待遇,那就该是也只能是自家这位大人了!
“别!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各走各的!”陈言吓一跳,赶紧把她胳膊甩开。
施伶一愣。
大人什么时候这么讲究礼教之防了?过去她这么挽着他时,他都不知道笑得多么色迷迷,还不时暗动禄山之爪,占她便宜,怎么今儿他转性了?
不过他既然这样,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陪着笑脸引着他进了剧院。
穿过前堂,到了后台,沿途遇到不少文工团和县剧院人,见着陈言时均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恭敬地向他行礼。
过了后台,就是文工团的住宿区,平时居住休息和练功什么的都在这边。
团里的姑娘们在这边都较为随意,不像在外面时穿得那么正式,多是小褂轻裙,甚至还有只穿着肚兜亵裤遛达的,春光灿烂,看得陈言目不暇接,也暗暗心惊,只得赶紧将目光收回来,目不斜视。
一旁施伶大感惊奇,大人怎么去一趟京城,变得跟个道德君子一般?
施伶带着陈言到了自己住的独立小院,两人在廊下的小桌边坐下。
“大人说的正事,不知是什么?”施伶一边为他沏茶,一边问道。
“是这样,本官想找两个善解人意、有城府的女子陪伴。”陈言解释道,“不只是陪聊,你懂吧?自然银子不会亏待她们。”
“大人!您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了啊!”施伶娇嗔道。
“咳,这事确实本官做得有些不地道,不过……”陈言有些尴尬地想解释。
“咱们青山县文工团,不就是您的?”施伶却吃吃一笑,抢过话头,“您看中了哪位姑娘,和奴家说便是,谈什么银子!”
“啊?”陈言有点懵。这意思,可以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