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竟敢对她如此无礼,她可是堂堂太后,岂容被人亵渎!
她不见方才侍候在侧的怜珠的身影,正要喝叫,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动静。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去。
这屋是里外两进的格局,里面是她平时小憩之处,外面则是她现在所在之地。此时里进的小门关闭着,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太后疑心大起,忍不住悄悄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一听,顿时色变!
里面这动静,绝对是男女行房时的声音!
在这能干这事的女人不少,可男人只有一个,陈言!
她又惊又怒,猛地一把推开门,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随即一愣。
屋内,只有怜珠一个人,但是衣衫凌乱,正缩靠在墙角,自顾自地忙着些不堪入目的事。
但太后进来后,她就吓得停了下来,慌忙翻身跪趴在地上:“太太太后!奴婢知罪,求太后饶命!”
太后错愕道:“只有你一个人?陈言呢?”
怜珠惊恐地道:“陈大人?太后一睡着,他就走了!”
太后更是糊涂起来:“他走了?那哀家身上的衣衫,为何会如此?”
怜珠不敢抬头,惶恐道:“那……那是太后自己……”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太后已经听懂了她什么意思,不禁面红耳赤。
原来误会了,还以为是陈言轻薄于她。
估计,是方才在睡梦中时,梦到了先帝,她情不自禁地弄乱了自己衣衫。
太后有点尴尬,拉不下面子,沉着脸道:“哼,那你又为何在此干这种事?”
怜珠战战兢兢地道:“是……是奴婢该死,看到太后在……在……奴婢没能忍住,也自己那什么起来……奴婢怕弄出太大动静,惊醒太后,便躲到了这里面来。奴婢知罪了,求太后别罚我……”
太后这才恍然大悟。
想来怜珠是被她自渎的画面给刺激到了,才干出这事。
她也是女子,自然明白这些宫女平时憋得有多苦,否则当初也不会默许她们借陈言胡闹。
她脸色缓和下来,道:“算了,哀家赦你无罪,以后不得再犯。起来吧!帮哀家整理衣衫。”
怜珠连忙高声谢恩,爬了起来,先把自己裙衫赶紧恢复原状,掩住痕迹,然后才上前帮太后整理袍服。
好险!
差一点就被太后发现了!
幸好太后也是女子,不好意思细看,否则若是仔细看了她裙下风景,必会发觉那不是靠自己一个人能弄出来的痕迹。
整理好后,太后道:“哀家有些饿了,唤人准备午膳吧。”
怜珠忙道:“是,太后!”
太后犹豫了一下,忽然道:“算了,你侍候哀家也算辛苦,可在这多呆片刻,哀家自去叫人备膳。”
怜珠吃惊地道:“太后,您的意思是……”
太后摆摆手,没再说话,转身出了里间,反手将隔门带上。
然后才轻轻叹了口气。
她自己就是女子,自然清楚自渎到一半就停下有多难受。
这些个丫头,平时也是苦了,且让她在这完了事再出去吧!
屋内,怜珠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太后是什么意思,不禁面红如染,转头看向床底下,悄声道:“陈大人,太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