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知余虽是朝中重臣,终究不过是个二品,焉敢在他面前放肆!
不多时,黄良阁坐着轿子到了京兆府衙门。
门口的京兆卫不敢耽搁,赶紧去禀报。
王知余赶紧从内堂出来:“下官见过黄相!不知黄相来访,是有什么吩咐么?”
黄良阁开门见山地道:“王大人,听说我孙儿景初让京兆卫给抓了?”
王知余一惊,忙道:“下官尚不知道此事,我即刻让人去查查,若真有此事,想必公子是被人构害,立刻放人。”
黄良阁神情缓和下来,笑道:“那就有劳王大人了。”
王知余陪着笑脸道:“不麻烦不麻烦!相爷请到这边稍候,我立刻让人去办。”
不多时,黄景初和管家被京兆卫带上了堂,随行的还有看押的京兆卫。
“爷爷!你可要为初儿作主啊!”
一见到黄良阁,黄景初登时扑了过去,抱着黄良阁的腿号啕大哭起来。
“岂有此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黄良阁惊怒交加。
“是一个叫陈言的狗官!”黄景初哭着道,将当日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自然,其中对他不利的部分全给隐了,只说对方蛮横无礼,无故指使手下殴打他。
换了是别人,黄良阁或许不信。但一听是陈言,他立马信了十分。
毕竟,陈言也对他下了手,对他孙儿下手并不奇怪。
“初儿你放心,这笔账,爷爷必会帮你讨回!走,咱们先回去治伤。”黄良阁心痛地扶起黄景初,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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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慢走!”王知余赶忙道,自然不敢拦阻。
“啊?大人,赖大人说过,万万不能放他们走啊。”负责看押的京兆卫惊道。
“哼,这里是他说了算还是本官说了算?”王知余对京兆卫冷语一句,转头看向黄良阁,陪着笑脸道,“下官恭送相爷!”
黄良阁哼了一声,这才带着黄景初和官家离开了。
等到他们走后,王知余才松了口气,问道:“少尹大人去哪了?”
周围的京兆卫无不摇头表示不知。
王知余皱皱眉。
这个赖进忠,看来是越混越糊涂了!
知道抓的是黄府孙少爷,那就该赶紧放了,险些害他被黄良阁骂!
“算了,等他回来叫他来见本官。”
同一时间,御书房。
陈言被黎蕊带着进入后,见唐韵正在桌前写字,立刻快步趋前,猛地一下跪拜在地:“圣上救命!”
这一下搞得唐韵和黎蕊都懵住了。
“陈言,你搞什么鬼?”唐韵错愕道。
“微臣不敢搞鬼,实是受了惊吓,只好来求圣上。”陈言伏在地上,哀声叫道。
“等等,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作奸犯科之事,想要让朕赦你吧?”唐韵诧异道。
“陛下说笑了,微臣可是奉公守法之人,岂敢做那些歹事?”陈言慌忙道,“是有人要害微臣,我才不得不向圣上求助,求圣上救我一命!不,救我九族一命!”
“你这说得越发没谱了,是谁竟要害你九族?”唐韵莫名其妙地道。
“文昌台左仆射,黄良阁黄大人!”陈言一字一字地道。
“什么!”唐韵霍然起身,失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