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回来了,现在就去给您做晚膳。”
雪烟见天色已晚,一边说着,一边往厨房而去。
“站住!回来。”陈言转头看到她身影,开口说道。
“大人还有吩咐?”雪烟连忙回转来。
陈言从榻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一番。
衣衫大半都紧紧贴在她娇躯上,倒是挺动人。
“湿成这样你还做饭,不怕生病?”陈言皱眉道。
“我练过武,这点雨水哪会生病?”雪烟不以为然。
前两天在澄塘湖,她大半夜还下水潜泳,也不见有什么事。
“过了周王岭,这气候就不一样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换件干衣服,不然你要是病了,谁服侍本官?”陈言板着脸道。
“啊?这……”雪烟懵住了。
换衣服还好说,可是洗澡?
这里能洗澡的地方,只有陈言的卫浴间!
可是那屋子就在卧房边边上,万一他半途闯进去……
“还愣着干嘛,赶紧的!”陈言催促道,“你这一路上身上也没擦洗过,正好趁着这机会好好洗洗,本官也能帮你搓搓背,嘿!”
雪烟听到“搓背”二字,羞得脸蛋绯红,赶紧道:“大人,我练武之人,身子强健,真的不用了!我先去做晚膳!”
说着,怕陈言再催她,低下头逃也似地去了厨房。
陈言不禁摇头。
这妞真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搓个背咋了?他又不是要把她全身都搓一遍,至于嘛!
半夜,陈言在一阵咳嗽声中醒了过来。
他起身走到隔壁书房,只见雪烟满脸红晕地在榻上蜷成一团,连着咳了好几声,停了一会儿,又咳起来。
陈言走到她身前,嘟着嘴唇在她额头挨了一下。
滚烫!
“呀!大人你在干什么!”雪烟忽然惊醒,见他的大嘴贴在自己额头上,顿时大惊,慌忙推开他。
这些日子,虽说陈言没少占她便宜,可很少有主动的亲昵动作,更别说半夜三更跑她睡觉的地方来占她便宜了!
难不成,他终于兽性大发,要强行将她……
“本官在看你是否生病发热,你以为我在干什么?”陈言一脸错愕。
“哪有这样看的!”雪烟窘迫道。
“你懂什么,嘴唇是最敏锐的,我家乡的大夫给人看病,都是用嘴来感觉病人发烧的情况。”陈言一本正经地道。
“真的假的?嘴唇能比手更敏锐么?”雪烟将信将疑。
“这个要验证太简单了,你用手摸一下自己嘴唇,感觉一下是嘴唇感觉更强烈,还是手指感觉更强烈。”陈言抓着她的手,把她手指往她唇上轻碰。
“好像是真的!”雪烟动容道。
“我还能骗你?”陈言眼神像只大灰狼一样,“我老家有所谓‘五触法’,只要测完你五个地方的热度情况,便知你病得有多重。方才本官已试了你额头,下来就是太阳穴。来,乖乖别动,让我为你诊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