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如此禁锢,我还要高兴?”梁定觉得他是不是有点大病,失声道。
“对啊,铐上你,乃是说明本官对你十分敬重,将你视为能够在我青山县城搞破坏的对手。”陈言理所当然地道,“若本官不禁锢住你,反而说明本官眼中你不过是个无需镣铐便可轻易掌控之人,不是吗?”
梁定一时之间居然无言以对。
听着像是歪理,但细细一想,好像是有点道理……
“来!本官已经饿坏了,先备膳,”陈言再不理他,回身嚷道,“然后再让我与我的好卿儿好好叙上一叙!”
次日天明后,陈言惬意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洒进来的日光,舒服得一匹。
在京城天天早起,还是睡懒觉来得舒坦。
“公子,您醒啦。”陆卿儿从外面进来,见他已经睁开眼,奉上甜甜笑容,“我服侍您穿衣。”
“不着急。”陈言笑嘻嘻一把将她拖得倒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又上下其手。
昨晚他跟卿儿小别胜新婚,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当时是意满兴足,但现在睡了一觉,再看到她,竟又是兴致昂扬。
“公子……”陆卿儿羞红了脸蛋,“昨晚还折腾得不够么?”
“够?昨晚是谁在那喊着还要还要的?”陈言促狭道。
“公子!”陆卿儿羞得把俏脸埋到了他肩上。
正闹得不可开交,外面传来脚步声。
“大人!”张大彪在外面扯着嗓子喊。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陈言停了下来,对着外面嚷了一句。
“阿莎让我来问问大人,何时拜堂成亲。”张大彪高声应道。
陈言顿时清醒过来,停下了手。
“拜堂成新?那个阿莎?”陆卿儿惊奇地道。
昨晚她见过那个阿莎,用绳圈绑了起来,长相模样似乎都不是陈言喜好的那一类,怎么突然就来了一个拜堂成亲?
“这事昨晚来不及说,这两天卿儿你辛苦一下,准备准备,抓紧时间。”陈言正色道,“对方是辽人,对汉家礼数也不熟悉,也不必太隆重,意思意思就行。”
“啊?公子竟真要与她成亲?”陆卿儿懵了。
“什么我与她成亲,”陈言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是咱们家大彪子!”
“张兵曹竟然喜欢那位阿莎姑娘?!”陆卿儿这才反应过来,惊异地道。
“这谁知道,总而言之,这事交你了。”陈言翻身下了床,“回头你眼老太太他们商议着来,有什么要注意的多听听他们的。毕竟国际友人,得尊重一下他们的风俗习惯。”
“国际友人?这是何意?”陆卿儿懵道。
“哈哈,就是外国人。”陈言一边找衣衫一边道,“公子我还有事,得赶紧去给梁大将军准备一份‘厚礼’,让他明白,惹我大周,等于找死!”
半个时辰后,钱武到来,陈言拖着他在屋子里嘀咕了半晌,这才放他离开。
陈言定了定神,沉吟起来。
除了让钱武去准备给梁定的大礼外,还有便是让他派人去南境,查一查陆瞻所说的那商队。
照陆瞻所说,那商队的人带上姬楚那个手下,是后者给了好处,算是买了个伪造的身份。这件事乃是违了大周律的,只要拿这事吓一吓毕棠,想查出姬楚那手下一些情况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