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灵机一动,已有了主意,冷冷道:“废话!本官看中的女人,能不在意?我还没吃到嘴里的女人,谁敢乱动!”
旁边忘禅不由看了他一眼,心说这位大人还真是脸皮厚得可以,这种事居然也说得出口。
花铭恍然道:“原来如此,但大人为何会在那里?”
陈言脑筋飞快转动,道:“本官答应了贤如尼要保护忘禅师太,她被人所劫,我自然要来相救。”
花铭讶道:“这么说,当时那关禁小师太的木屋外一片狼藉,乃是大人所为?”
陈言冷笑道:“不然呢?结果没想到我事情搞到一半,你竟然派人来捡现成便宜,还敢打伤本官!”
说着摸了摸后脑勺,立刻摸到头发上一片血痂,自然是之前被人砸后脑勺时出血留下。不过好在现在疼痛感几乎已经没有,而且出血也已停了,只有血痂而没有鲜血。
花铭其实并不知道他在玄娲观的缘由,因此之前手下将后者带回来后,他自己也暗中猜测了一番,与陈言所说的大致一样。他点头道:“果然是如此,这么说,大人就是当时看上了那叫元琴的小道姑?”
陈言正要说话,一旁忘禅不解地道:“大人当时不是和那两个看守贫尼的道姑相谈甚欢么?”
陈言差点要找根棍子塞进她嘴里,好让她说不出话来。她这一句,岂不是道破了他方才所说是撒谎!
果然,花铭眼神微动,道:“相谈甚欢?”
陈言心叫不妙。
这意外之变瞬间打乱了他之前的计划,眼看着都要糊弄过去了,料不到忘禅竟然背刺他。
不过他也已经反应过来,他确实帮了忘禅许多,与她如今关系也不算浅,然而当年她被人追杀时,是花铭在她危难之际救了她。
因此她对花铭感激至极,既然知道陈言的话有问题,当然不可能帮着后者隐瞒糊弄。
如今不知道花铭是什么用意,没捆绑他,但却把他关在这地室内,一个不好,那厮说不定会下狠手!
陈言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高速疯狂运转起来,同时说着话为自己争取时间:“这不废话吗?本官跟那两个道姑要是关系差,还怎么救师太?”
这话让两人都愣住了。
忘禅疑惑道:“这是为何?”
“本官岂是那徒逞勇武的莽汉?”
“师太被人劫掠后,我带着手下之人追着凶徒到了那里。”
“但当时并不晓得师太具体被关在哪里,于是本官想了一计,将那俩道姑引了出来。”
“然后让我手下与她二人厮杀,重伤她们,本官再出手相救。”
“那俩道姑感激我救命之恩,加上两女又受了伤,无力远行,便让本官将她们送到了那木屋疗伤。”
“也因为这一招,我才探出师太原来被关在那里,于是想法离开,出去找我手下回来救人。”
“可没想到,等我带着人手赶回来后,师太竟然已经不见。”
“花铭啊花铭,你这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倒是玩得挺溜!”
“本官耗费偌大心血、甚至不惜冒奇险来救小师太,结果给你捡了现成!”
陈言一边想一边说,迅速圆了回去,说到最后时更是一脸不快,瞪着花铭,一副被人坏了好事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