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刀芒再闪,血花四溅!
“兄弟们!把尸身收拾起来,箱子都搬回大人家中。”张大彪拿他衣衫擦掉刀上的鲜血,回身喝道。
“是!”
正午时分,皇宫内。
唐韵跨入御书房,在那苦等了半天的陈言赶紧上前行礼:“臣参见皇上。”
唐韵摒退其余人等,绷着脸道:“想通了吗?”
陈言一呆:“想通啥?”
早上被带过来后,凤翎卫就把他扔在这,说是皇上让他在这面壁思过。
陈言在这等了两个时辰,才算等到唐韵过来,却被她这一句搞懵了。
当时凤翎卫留他在这时,也没说要他在这想通啥啊。
唐韵寒声道:“想通你身为一国之辅,究竟该如何做,才能不愧对朕的信任!”
陈言呆看着她。
愧对?
这话从何说起?
唐韵目光向下一滑,脸上微红,本来想说的是别的,这时忍不住改口喝道:“当着朕的面,你还如此放肆无礼?看来朕真要让人把它割了,你才明白对着自己的君上,该有什么样的仪态!”
陈言吓一跳,慌忙捂住下面,苦着脸道:“皇上!这真不是臣有心的!自昨儿起,不知道怎回事,臣这就一直控制不了。”
唐韵蹙眉道:“控制不了是何意?”
陈言赶紧把这两天下面的异常大概说了一遍,说到最后,才道:“此事犹待查证,但如今我怀疑是伊公主的解药有问题。或者说,是她给我下的毒,和她给的解药混合之后出现了问题。”
唐韵纤眉轻扬:“你是说,她故意给了你错误的解药,或者错误的剂量?但她为何这么做?是想再以此威胁你?”
陈言摇摇头:“臣以为她不敢这么做,或许,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不过究竟是否如此,臣须得回家确认才行。”
唐韵冷冷道:“合着说了半晌,你是想让朕放你回去是吧?”
陈言陪笑道:“臣离家一天多,昨晚又受尽苦楚,确实需要好好歇一歇……”
唐韵不禁笑了起来,道:“昨晚受尽苦楚?是和那大楚的女刺客尽享鱼水之欢吧!”
陈言默然片刻,才道:“皇上所言无误,确实如此。”
他这么坦然承认,反而让唐韵愣了一下。
“你居然认了?”她有点难以相信地道。
“臣是皇上的臣,自然不能隐瞒。”陈言正色道,“皇上若为此要责罚臣,臣领罚便是。但若皇上愿意听臣说明一切,那臣便将昨晚一切细述,是非对错,皇上贤明,自能判定。”
“朕不愿意听。”唐韵干脆地道。
陈言差点没一口气把自己咽毙过去。
啥玩意儿?不愿意?不应该啊!这个时候按她的个性,不是该点头答应让他说出真相吗!这妞啥时候开始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了!
唐韵看着他憋屈的神情,忽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