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早已与陈言商议妥当,也不直入正题,当下令宴席开席,仿佛真如普通宴请一般,虽是主动说话挑起话题,但却总是谈些大梁风土人情,绝不商谈正事。
中岳王自然不敢不答,一来二去,原本有些凝固的气氛渐渐软化下来。
不知情者看到,还真以为双方是关系融洽,却不知两国乃是剑拔弩张。
酒过三巡,陈言有点扛不住了。
他一直刻意控制着自己没去看莲夫人,可稍一放松注意力,眼睛就自己往她那边溜。
偏偏莲夫人也频频向他看来。两人之间那番亲密关系,虽未真个销魂,但显然已经让他在莲夫人心中的位置有了变化。
搞得纵然她心中仰慕的梁定虽然也在席间,她的心思也仍在陈言那里。
多饮两杯,陈言感觉欲念再没法压下去,连塞在鼻孔里的樟脑丸也失了效用,心中暗惊,连忙向众人告个罪,离席出了屋,到了后面的花园内。
本想着吹吹凉风能压一压欲念,哪知道扶着树吹了半晌,心中欲念竟是有增无减,下面胀痛感渐渐再起。
陈言头皮有些发麻,这药性不是该减弱的吗?为何又起来了?
还是说自己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吃了什么发物,把药性又激起来了?
但无论是什么缘故,情况是越来越糟,疼痛感越趋强烈。
法克!
刚才应该不管唐韵生不生气,直接带个妞过来的,现在想缓解疼痛都没辙。
总不能就地找个上园春的侍女吧……
“陈相,您没事吧?”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
陈言正疼得夹腿弓腰,没留意到有人接近,陡听这一声,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正好看到黎蕊一脸关心地看着自己。
只有她一个人出来,别人都还在主屋内,花园里唯有他们二人,夜色笼罩下,估计就算有人从屋里往外瞧,也瞧不见他们这边的情况。
想到这里,陈言脑子里一热,更是欲念大盛,痛得一声闷哼,弯着腰捂着下面。
“陈相,您怎么啦?”黎蕊大骇。
“没……没事,你先回去,我歇一会儿就好……咝……”陈言忍着疼痛艰难地道,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她。
虽说黎蕊与他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终究不是他的女人,他总不能拿她来缓解吧。
“您这样子,我怎能离开?是哪里疼痛么?要不要我帮您按一按?”黎蕊急了,又绕到他面前。
“我真没……没事!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陈言喘息越来越剧烈,再次转过身去,嘶声低吼道。
“等等,莫非陈相您是……之前那药的药性又发作了?”黎蕊突然反应过来,双颊一红。
方才陈言一脸不舒服地离席,唐韵有些担心,就让她出来问问,没想到竟是这事!
不是说那药性要消了吗?为何还会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