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壳子里的灵魂会不会已经不是他了?”
施宇被自己忽然间的脑洞大开吓了一跳,又是借尸还魂吗?又是穿越梗?还能更扯蛋些吗?
“雅娘,他不是我们的夫君,绝对不是。”
空间内依然泡在湖水里疗伤的白夫人泪流满面,所有受过的伤在看到雅娘那一刻起都化作无尽的泪水倾泻而出。
“姐姐,他是不是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有儿有女,没有他我们依然可以活的好好的不是吗?”
白夫人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雅娘,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罪遭过,福享过,本以为否极泰来,余生都会是平安喜乐,谁知共枕几十年的夫君突然间就成了一个令人胆寒的陌生人。
“当初他决定出兵攻打京城我就不同意,那把龙椅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劳民伤财的折腾一回,还不是惨败收场?如今困守峻城还不死心,非要逼我交出传国玉玺,我何曾见过那劳什子?”
“玉玺当初没留在宫里?”雅娘十分费解。
“他非说他亲手交于我保管了,我也是一头雾水。”
雅娘的心其实根本就没有表面那般平静,她不是原主冰凝,但她有冰凝所有的记忆,而且这些记忆早已与她融为一体,有时候她也会傻傻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雅娘还是冰凝?
冰凝记忆里的金鳞哥绝对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那样的人物又怎能行那小人龌龊行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她理不清楚,也不想为这些事劳神。
空间外施宇依旧愁眉紧锁,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找那个“穿越者”谈谈,问问他这雅苑内驻满官兵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真把这里当成了他的行宫了?
“皇后娘娘!”
一个毫无礼数的声音远远传来,让施宇顿时心生不喜,不想让人看出房间内的破绽,他迅速上床放下罗帐。
门被毫无征兆的推开了,
施宇心痛不已,娘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榆儿那丫头跑哪去了?”
施宇躺在床上默不作声,听着那无比熟悉的声音恨不得一掌劈死这声音的主人。
“皇后娘娘,您还真是看不清形式啊!皇上还朝岂是您一个妇道人家能阻拦的?早些把传国玉玺交出来,皇上便可不费一兵一卒,您也不用受这些痛苦了不是?”
传国玉玺?那劳什子怎么会在娘这里?那东西不是应该在京城的褚天明手上吗?施宇甚为不解,忽然他又想到当日在黑山屯那个鞭挞便宜爹的人不是也在找什么玉玺吗?这么说即便有玉玺也应该在便宜爹手上才是,难道是他交由娘保管了?
“呵呵!看来皇上对您还是太仁慈了,若是让小的动手那可就得伤筋动骨了。”
来人见床上人纹丝不动,又上前两步继续道:“皇后娘娘,您不会是还在等您那个死鬼儿子吧!都跟您说了多少遍了,万丈悬崖啊!这会啊恐怕是骨头都被山中猛兽给嚼成渣子了吧!”
特么的这也太气人了,叔叔能忍,大爷也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