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鸣在路上看到地面的血迹就知道遭了,肯定已经发生过冲突了。
脚下速度更快,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到了防守营地,看到营地的情况心里一沉,跑到扎瓦身边问道:“凶煞这是第几次袭击了?损失已经这么大了?”
听到秋鸣的声音,扎瓦悬着的心才平静了不少,他叹了一口气道:“秋兄,你回来了就好,就袭击了一次,对方想趁着我们根基未稳先击溃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的,袭击太突然,阿尔也受了重伤。不过凶煞脑袋也挨了我一棒,估计最后一天才会对我们再次出手。”
秋鸣听到还有两天时间,心想还有一点机会在,才向扎瓦解释了一番,把自己在这里有一点奇遇,实力小小提升了一下的事告诉了他,不过他没有具体说。
这话仿佛给了扎瓦一剂强心针,剩下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加上秋鸣再防守一次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秋鸣还去看了阿尔,让他安心养伤,剩下的事情有他在。
时间来到第二天,防守营地的秩序已经基本恢复了,伤员都被安置妥当,那名负责监视的女兽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秋鸣问扎瓦,他说他也不是很清楚,这楼山很可能另有玄机在。
正如扎瓦所想的,第二天除了几个探子在很远的地方探查情况之外,凶煞他们没有任何进攻的迹象。
扎瓦端过来一碗热汤给秋鸣说道:“看来和我预测的差不多,第一次袭击他们损失也不小,只有等一天才能组织起像样的攻击。”
秋鸣吹了一下热气,舒服的喝了一口热汤,回道:“嗯,你说他们是怎么那么快就知道我们的行踪的?这点很可疑,我们的人没有问题,出问题的可能是有人帮了他们,还是镇府内部的人。
这只是一个假设,我不希望这是真的。但是我们不能排除,如果他真的对这里很熟悉,什么时间袭击,从什么地方袭击都是他自己自由选择的。”
扎瓦想到从刚进来到现在,对方一直都展现出对这里惊人的熟悉感,就好像是他自己家一样。那些探子也像是狡猾的老鼠一样,听得到声音抓不到。
这也是他带进来的兽人都是精锐,装备精良不少,多数都是阿尔的族人,能做到共存亡的。才挡住了第一波,要是其他聚点,这么来一下,估计早就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