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使徒忽然很好奇，开口问道，

“到底是支柱强，还是天帝强？”

问题出口的瞬间，第一使徒感觉无数道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那冰冷的目光似乎随时可以将祂洞穿，无意之间，祂触碰到了净土最禁忌的话题！

有这场心魔劫，有眼前愚昧化身的江白，本身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

江白在限制过去的支柱，可净土是由支柱一手造就的，没有支柱就没有净土。

天帝，能撑起净土的天吗？

看着空天帝身影渐行渐远，所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他问身旁的毕登，“空天帝...真名是什么？”

“老师这都不记得了？”

毕登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如实答道，“学生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空天帝的真名...已经被抹除了么？

毕登看出所长的心事，追问道，“老师还记得？”

“我就算记得又如何？”

所长摇了摇头，“就算我记得他叫...,我说出来，你也听不见，更听不懂。 ”

无法记录，无法传播，一切都被愚昧污染...

空天帝最终还是踏上了和所长一样的路，对于所长来讲，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而失去真名，只是一个开始...

人群之中，不少人也意识到，自己想不起空天帝的真名了。

他们很清楚，空天帝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可他们却连记住对方的名字都做不到...

一股无力感，涌上每一个人的心头。

而一个光头，却格外高兴。

“就是现在！”

萨小六很清楚，此刻的空天帝，是最虚弱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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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现在不做那件事...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萨小六没有任何犹豫，他拿出了十八年前，黄泽华交给自己的那瓶酒，连瓶盖都没有拧开，将瓶口塞进嘴里，一口咬爆，大口灌入酒水。

酒壮熊人胆！

有一件事，他当年随着空天帝巡猎时就想要做了，只可惜，当时的他胆子太小，实力太弱。

终于让他等到了今天，等到了这一刻...

就是现在！

萨小六的动作，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也包括笼罩在黑暗之中的黄泽华。

黄泽华目光闪烁，有些期待。

要来了...

让我看看，喝下这瓶酒，你到底会做什么？

黄泽华很肯定，这瓶酒，会激发人内心最深处、最渴望做的一件事，然后不顾一切去做！

撒小路...到底要干什么？

在黄泽华好奇的目光下，萨小六有了行动！

他要去做那件他一直想做，但没有胆量去做的事！

只见...

萨小六冲了出去，瞬间来到鬼天帝身旁，一把抢过鬼天帝手边的喇叭，然后冲着地平线上的所有人，把音量调到最大，用最直白的语言说出醉酒后自己最想说的话：

“空天帝牛逼！”

酒后壮胆，满身反骨，双眼通红的萨小六，用尽所有力气向众生咆哮着：

“空天帝牛逼！”

......

（限时返场，八千字送上，睡觉，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