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掌门可是能与任教主过招的宗师高手,刘晶真是不自量力。”
……
仪琳听着群雄这话,均是喷刘晶以卵击石、螳臂当车之类的话,她不由得暗自为后者担忧。
这时候,刘晶用余光偷偷看了岳不群一眼,心中暗赞道:“岳不群果然是个好队友,原本我就是想将事情闹大,但经他这样一说,只怕左冷禅拉不下面子来,虽然我刘家变得安全,可我在天下群雄面前的影响力,未免跟着受到不少影响。”
这时,左冷禅目光一凛,他朝着岳不群看去,轻蔑看了后者一眼,冷冷道:“依岳师兄看,那此事应该如何处置?”
看着左冷禅将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岳不群顿时一愣,他支支吾吾:“这……这……”
眼见岳不群说不出个所以然,左冷禅正要发难时,刘晶截断他,说道:“左师伯,岳世伯说句公道话而已,你没必要为难他。”
“哼……”左冷禅衣袖一摆,冷哼一声。
左冷禅虽未说话,但他脸上不屑表情说明一切,刘晶和岳不群唱双簧,难道就想把此事作罢?
刘晶扫视全场一圈,他隐约发现有好几伙人不太对劲,可如今他没时间去一一查明。
收敛目光后,刘晶抬手抱拳道:“刚才小子刘晶说,我偶尔得到五岳剑派失传剑法,此言并非虚假。而且,左师伯不让家父金盆洗手,无非就是怕五岳剑派损失一位高手,对抗魔教少了一把好手……”
“左师伯,不知道小子此话可对?”
左冷禅还未说话,丁勉回答:“你这话说得倒也不错。”
“好,丁师伯既然承认师侄所言。如果等下小子所展露出来的武学造诣不低于家父,是不是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刘晶微笑看着嵩山派众人说道。
左冷禅和众人听到此言,登时呆了片刻,他面露思索之色,沉吟片刻后。
面对刘晶夸夸其谈,丁勉面带忧色,但左冷禅脸上却露出一抹喜色,笑道:“如果师侄武功胜过刘师弟,那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只是你要如何证明自己武功比刘师弟还高?莫非你要跟老夫动手?”
刘晶浅笑两声,他手一伸,向左冷禅说道:“左师伯,既然如此,不如让小子分别与泰山派的天门师伯、恒山派定逸师太、以及嵩山派诸位师叔伯过过招,至于华山派岳世伯嘛,则让他做个见证人,避免左师伯说岳世伯对小子手下留情,不知这样可行?”
“岳师兄素有君子剑的名号,他当见证人,左某自然无话可说。但你真的要与这么多前辈过招?”左冷禅瞪大了眼睛,面露喜色,上前一步,问道。
刘晶笑了笑,轻声道:“等下若是左师伯不满意结果,小子也愿意向左师伯赐教几招。”
面对刘晶所言,岳不群心中怒火滔天,他好不容易才把左冷禅劝了下去,可这小子却不上道,还要跟左冷禅过招?
刘晶与岳不群考虑得完全不同,左冷禅从嵩山赶来,岂是刘晶三言两语就能打发走的?若是自己不露点真本事,左冷禅哪有那么容易打发走?
天门道长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刘晶这话未免过于狂妄,小小年纪胆敢挑战他?
左冷禅愕然片刻,他当即说道:“好,师侄年纪轻轻,就有藐视天下英雄的雄心壮志,左某佩服,就以你所言。”